他仿佛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精力,更加賣力地想要擁有著她。
秦笙歌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眼裡滿是恨意。
秦以沫,都是她,如果不是她。又怎麼會……
秦笙歌恨不得讓秦以沫也嘗一嘗這樣被人凌辱的滋味。
她腦子放空,完全不記得張老是什麼結束的,更不知道張老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有女傭進來了,她們給她套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
「她是不是傻了?」一個女傭看著她的情況,有幾分擔憂。
另一個女傭趕緊催促,「動靜快些,要是耽擱了,小心先生懲罰你。」
這裡莊園裡的女傭,也都有著傲人的身材,有著妍麗的容貌。
她們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從小被豢養在莊園裡。
張老經常會凌辱她們,但她們沒有任何的出路。
經她這麼一提醒,原本還對秦笙歌有些憐憫心的女傭也打消了念頭。
她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給秦笙歌穿戴好以後,又架著她往外走去。
她們把她丟在了一輛車上。那輛車開了很久,把她丟在了離她家不遠處的路上。
秦笙歌身上的藥效已經過去了,她麻木地往秦家走去。
「你去哪了?」方秀河一直找她,都聯繫不上。
秦笙歌似乎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就這樣徑直往樓上走去。
方秀河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擔心她出了什麼事,連忙追了上去。
她剛追到門口,秦笙歌就把門給甩上了。
秦笙歌躲進了洗手間。在浴缸裡面放滿了水,她躺了進去,把自己的腦袋也沉了下去。
強烈的窒息感傳來。才讓她清醒了過來。
她雙手緊緊地捏緊,長長的指甲嵌進了手掌心,掐出了血來。她都沒有感覺到一點點的疼。
她絕不會放過秦以沫,今天她所遭受的,都是秦以沫所害。
秦笙歌從浴缸裡面起來。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跡。
她這個樣子,明天訂婚宴結束以後,要怎麼和唐少荊度過溫馨的一晚?
她不能讓他知道,她的身子被人糟踐過了。
秦笙歌悄悄下樓,趁著沒人主意,溜了出去。
她要去買藥,偽造出自己來了例假。
別墅里。
秦以沫躺在唐少荊的胸膛上,她嘴角噙著一絲自嘲的笑意。
「唐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明天可是你和秦笙歌的訂婚日了。」她輕慢地又一笑,「你現在躺在我的床上,算什麼?」
唐少荊冷冷掃了她一眼,「別廢話。」
話音剛落,他懊惱地翻身上來,壓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想到明天的訂婚宴,心裡就會產生一點點的牴觸。
他將這些,盡數發泄在了秦以沫的身上。
秦以沫主動地配合著他,她等著看明天的鬧劇。
一場酣戰以後,兩人不約而同睡去。
次日醒來的時候,唐少荊居然還在。
秦以沫翻身起床,從他的背後,抱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將自己的臉貼在了他堅硬的後背上,「你的衣服韓沉送過了嗎?」
她主動提出,「我來給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