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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明目張胆,我們分明什麼事情都沒做,唐少荊你不要血口噴人!」秦以沫咬著牙解釋,換來的卻是唐少荊的冷嗤。
「血口噴人?比起你這蒼白無力的說辭,我更願意相信我的眼睛。」
秦以沫的面色越發蒼白。
見唐少荊咄咄逼人,唐靳臣雖然很想讓唐少荊誤會。卻也不忍心看秦以沫這幅樣子,只好站出來解釋。
「唐少荊。方才只是以沫因為地面太滑差點摔倒,我伸手扶住了她而已,我們沒你想的那麼齷齪,所以你也不要用你那可恥的小心思去揣度他人!」
「呵。」唐少荊目光如炬。在黑夜中竟是宛如在發光。
「這聲以沫叫的是真親昵,唐靳臣你給我記住,這是你的嫂子!倫理規矩,你可別逾越了。」
「唐少荊,我承認我喜歡以沫,但是你放心,在以沫沒離開你之前,我們絕對不會有任何逾越!而且我也警告你,你並不喜歡以沫,所以別再耽誤她了!你不配!」
「配與不配,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秦以沫是我的妻子。更是你永遠都得不到的人。」
唐少荊總是能知道說什麼可以擊中唐靳臣的軟肋,不過是三言兩語,就讓唐靳臣氣急敗壞了起來。
「唐少荊!你再說一遍!」
從小到大,只要他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可唯有唐少荊一人是他永遠都逾越不了的一座大山!
只要是事情一旦和唐少荊沾邊,那對他而言一切就都變得不美好。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執著於和唐少荊爭。只要後者喜歡的東西他都盡全力去搶奪,但是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長此以往,與唐少荊爭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而爭不過也成了唐靳臣心中的一種必然。
直到秦以沫的出現,讓這種必然變得充滿了不確定性。
他必須要將秦以沫從唐少荊手中奪過來,以前是因為她和唐少荊的關係。現在則是為了心中的喜歡。
為了這份喜歡,他甘願赴湯蹈火,甚至可以與唐少荊反目成仇!
「我就算再說十遍百遍,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唐少荊絲毫不俱唐靳臣的眼神。和後者針鋒相對。
眼看兩人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
「你們別吵了!」秦以沫橫在兩人面前大聲喊道。
唐少荊直接無視了她,看著唐靳臣的眼神仍舊是充滿了無盡的寒意。
唐靳臣卻是不能忽視秦以沫略帶乞求的眼神。
「哼!」唐靳臣冷哼一聲,「唐少荊,終有一天我要讓秦以沫離開你!你就是她愛情的墳墓!」
唐少荊這次倒是沒有說話,不屑的表情卻寫在了臉上。
「以沫,我先走了。若是唐少荊他欺負你,一定記得給我打電話。」臨走前唐靳臣不忘再三叮囑。秦以沫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就只是站在原地苦澀的笑。
任由唐靳臣開車離開,唐少荊冷冷的看了秦以沫一眼,徑直往別墅內走去。
秦以沫不聲不響的跟在後面。
回了別墅,眼看秦以沫一句話不說的就要上樓,唐少荊冰冷的聲音響徹起來。
「秦以沫,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
秦以沫身形一滯。
「我已經給你解釋過了,剛才只是意外,我和唐靳臣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你還要我解釋什麼?」
秦以沫無語至極,唐少荊這幅樣子也未免太過咄咄逼人。
「就算你和唐靳臣之間沒有什麼,那這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