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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驅使下,他跟著秦以沫,發現了那飯盒的真正去處。
「唐靳臣?」
唐少荊微微皺著眉頭,他和唐靳臣確實向來不對付,但總不至於看著他受傷而無動於衷。
「你這傷是怎麼回事?」
唐靳臣看到唐少荊過來也很驚訝,不過卻懶得搭理這個他一直苦大仇深的假想敵。「和你沒關係。」
本來唐少荊是想稍稍的關心他,如今到了嘴邊的關心話語則是變成了冷嘲熱諷。
「唐靳臣。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混到現在越發孤家寡人了呢?還需要你嫂子來照顧你,也不覺得可恥?」
唐靳臣呼吸一滯,臉上怒容顯現。
「以沫她可不是以什麼大嫂的身份來照顧我的。唐少荊你就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不管貼金不貼金,這是不爭的事實。」唐少荊一臉戲謔,輕描淡寫的模樣總是可以讓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唐靳臣是為了我受傷的,照顧他是我應該做的。」
秦以沫不願兩人在醫院中再吵起來,也向唐少荊解釋了一句。
當然這解釋唐少荊是聽不進去的,而且因為秦以沫的解釋,反而讓他心中多了幾分異樣的惱火。
什麼時候他們兩個穿一條褲子了?
看著唐靳臣宛若一隻勝利的大公雞,看著自己揚著頭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樣,唐少荊沉默了一下。
隨即將目光看向了秦以沫。
「今天晚上,爺爺準備了家宴,要我們都回去,你下班之後我去接你。還有,以後不許看他。」
他提的自然就是唐靳臣了。
說完之後唐少荊也不管秦以沫同意與否,更是不去看一旁虎視眈眈的唐靳臣,轉身離開。
「以沫你不用聽唐少荊的,他就是找事,絕對不敢將你怎麼樣的!」唐靳臣根本沒將唐少荊的威脅放在心上。
「可醫生說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唐靳臣的傷本就是小傷。再加上醫院方向對唐靳臣格外的關照,更是讓他的傷好的飛快,在待在醫院裡也沒什麼必要了。
「嘿嘿,也是。」唐靳臣訕訕一笑,若是放在平時,禁不住寂寞枯燥的他肯定在第二天就離開醫院了。
但是因為照顧自己的秦以沫。他硬是撐著自己將這種無聊的生活多過了幾天。
本以為還能再拖上幾天,但既然秦以沫已經知道,在加上家宴,他就是有心躺下去也只能出院了。
隨即唐靳臣去辦理了出院手續。兩人一同趕回劇組。
如今秦以沫之前耽擱的拍攝是徹底補回來了,不過卻換成了住了幾天院的唐靳臣。
好在這個A城出了名的紈絝少爺在拍戲方面還是挺敬業的,對於劇組來說總算不是太大的隱患。
當天下午,剛剛收工的秦以沫便接到了唐少荊的電話。
「我已經在劇組外了。」
「我馬上出來。」收拾好東西,和劇組人員打過招呼她便出了門。
剛掛斷電話的男人背身半靠在身旁的黑色座駕旁,手裡夾著燃了半根的香菸。身材頎長,五官在還未徹底落下去的日光襯托下越發深邃。
渾身散發著冰冷卻又矜貴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