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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是在羞辱我嗎?你說我父母他們自作自受?明明是秦以沫欺人太甚,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了,你要這麼向著她!」
在唐少荊心裡,雖然他已經漸漸對眼前這個女孩子消退了原本的愛意,可是他依舊將對方當成是小時候那個勇敢、天真、單純、善良的女孩。
「我沒有這個意思,你為什麼非要把你和他們扯在一起?」
「我是他們的女兒,你讓我怎麼把你羞辱他們的那些話,和我自己分開來看。」
在她看來,唐少荊所說的那些話。當然不只是在侮辱她的父母。
畢竟有些事情她雖然不能說出口,但是心裡卻一直在惦記著。
「你如果非要這樣無理取鬧,那我也沒有辦法。我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是這麼個意思,但是你非要這麼理解,那就由你去好了。」
唐少荊已經沒有耐心再在這件事情上給她解釋些什麼了。
他已經說得非常明確了,可是秦笙歌還是在這裡不依不饒,既然如此,他別無辦法。
「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今天就不陪你在這裡喝咖啡了。」
眼見著唐少荊眼神中的那些不耐煩,秦笙歌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
她不敢在這裡繼續呆下去,因為她害怕自己過分激動的情緒,會讓某些事實被暴露出來,所以她只能選擇立刻逃離這裡。
事情已經有了結果,看著不停催促著讓自己回家的父母,秦笙歌也只能開車回到家裡去。
畢竟從她來找唐少荊,到現在父母已經給她打了接近二十多個電話了,每一條信息也都在不停的催促她回去給一個具體的結果。
秦笙歌剛進家門去,甚至連水都沒有喝上一口,一旁的秦江河便有些著急的詢問事情究竟怎麼樣?
「唐少荊怎麼說?那個不孝女那邊又是怎麼回復的?」
方秀河見秦江河如此著急,連忙拍了拍他的手臂,語氣溫和的說道:「老公你先別著急,讓以沫先坐下來,喝口水再說。」
看著妻子在自己面前如此識大體,秦江河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的妻子和女兒就應該像是這副樣子,像是秦以沫那樣。真是不知道倒了幾輩子的霉才遇到。
「抱歉,爸,我沒有做到你要求的事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江河本來還存有一點希望,可是秦笙歌說出口的這句言語,到讓他一時之間皺起了眉頭。
「唐少荊的確去跟秦以沫說了,希望她能撤訴,不要把這件事情鬧大,可是秦以沫沒有同意,反而說她一定會告到底的。」
「你真是個廢物。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說這話時,秦江河的面目猙獰,看上去倒像是在看著敵人一般,這也讓秦笙歌嚇了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