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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不孝女,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搬出去嗎?」
秦江河一聽秦以沫說的這些話,心中便燃起怒火,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秦以沫故意在這裡鬧事,就是為了羞辱他。
「對啊,我就是讓你們搬出去啊。這個老宅是屬於我母親的,我記得遺囑里。這個秦家老宅,也是屬於秦氏集團的,所以我有權利讓你們離開。」
「不孝女,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i。你當我不知道你和另一些男人在外面一起生活是卿卿我我的樣子是吧!我今天就要當著唐少爺的面,把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好好說一說。」
聽到這話,秦以沫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父親說的人是誰,不就是祁默寒嘛,那又怎麼樣呢?
難道這些事情還能對她造成攻擊嗎?
不會的,她才不會在意呢。
她要的就是這塊地皮,這塊產權,而她父親口中所說的那些對她的攻擊,也不過只是無能者的狂吠罷了。
她若是為了這種事情生氣,那可真是太掉面子了。
「你在這裡說的再多又有什麼用呢?你就算污衊我和祁默寒之間有什麼,又有什麼用呢?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就算說破了大天去,這個背書你們也必須給我讓出來,而你們一家三口也務必給我滾出去,就這麼簡單。」
看著秦以沫滿臉不在乎的樣子,一旁的唐少荊微微皺起眉頭。
他心裡其實也為秦以沫和祁默寒之間的關係吃醋,甚至有點懷疑秦以沫那個孩子究竟是誰的。所以在聽到了這些話之後,他心裡很在意秦江河的表述。
秦以沫這樣無所謂的樣子,難道是覺得就算發生了些什麼也沒有關係嗎?
可讓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因為秦以沫過分不在乎的態度,以及她剛剛說的那些刺激的言語,反倒是讓秦江河一直遮掩著的怒火徹底爆發出來。
他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狠狠的一耳光甩在了秦以沫的臉上。
秦以沫本來就因為受傷的緣故,身體還沒有恢復好,這幾日又奔波在公司里,其實並不怎麼健康。這一耳光挨上她整個人就向後倒去。
唐少荊見狀下意識便上前一步,似乎是想伸手拽住秦以沫。
可他們兩人距離太遠,他的動作完全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是站在秦以沫身後的保鏢扶住了秦以沫倒下去的身體,好歹讓她沒有再受傷。
唐少荊坐的位置比較靠後,所以他這一步的動作沒有什麼人看見。
可是他在看向身旁的秦笙歌時。卻意外發現看到秦以沫挨打時,秦笙歌的臉上竟然表現出了一絲絲得意。
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但是非常熟悉秦笙歌的唐少荊,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她掩藏在平靜之下的那一點點得意呢?
怎麼回事?
雖然秦笙歌一直在她面前會說起秦以沫和他們之間不和。但是秦笙歌從來沒有說過她竟然如此恨秦以沫。
難道有些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