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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叫了救護車,他們馬上就到。」
「讓開。」
祁默寒積鬱怒氣顯然不容許別人阻攔他的行動。
「我們還不知道這人是誰,至少應該先報警,等救護車或者警車過來處理。」唐靳臣一步不讓。
他對眼前這個祁默寒並不熟悉,而且剛才祁默寒那幾下確實讓他有些心驚。這個偏執暴力的男人讓他心中不得不起了警惕,不肯讓他輕易把秦以沫帶走。
「讓開!」祁默寒加重了語氣。
「好了。別爭了。」秦以沫倒吸著涼氣道,「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她搭眼看了下已經昏死過去的流浪漢。皺眉道:「這人是個瘋子,腦子不正常,報警也行,防止他再發瘋。」
「我帶你去醫院。別說那麼多了。」祁默寒冷然站在秦以沫和唐靳臣中間,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要去也是我帶她去,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心!」唐靳臣皺眉道。
「你?沒用的廢物,連以沫的安全都保護不了,還有臉攔著我?」祁默寒冷笑一聲。
他原本就對唐家兄弟二人跟秦以沫拉扯不清的事頗多怨言,這次見秦以沫受傷,自然把怒氣發泄在了他身上。
唐靳臣被他的話噎了一下,惱羞成怒道:「你說誰廢物?你自己都像個瘋子一樣,我怎麼可能把以沫交給你?」
「好了!」秦以沫被他們吵的頭痛,正想說兩句勸勸。
忽然聽見唐靳臣欣喜地提高聲音:「哥!」
她心中一驚,扭頭看去,果然見到不遠處車上下來個人。可不正是唐少荊?
冤家路窄……秦以沫低咒一聲,沒想到自己最狼狽的時候竟然正被唐少荊趕上。
她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嗎?怎麼倒霉事一茬接著一茬?
「怎麼回事?」唐少荊遠遠看到他們三個人拉扯在一起,正中間正是秦以沫,心情立刻低了好幾度,聲音也有些不滿。
「以沫受傷了,你先帶她去醫院。」唐靳臣長話短說。拉住秦以沫往唐少荊身邊一推。
他素日裡雖然與唐少荊不太對脾氣,可眼下比起這個陰晴不定、不知底細、看起來暴虐成性的祁默寒,他還是更信任自家人一點。
「哪裡受傷了?」唐少荊猛地緊張起來,目光落在秦以沫慘白的臉上,隨後又快速在她身上掃了一下,頓時被她肩膀的殷紅刺痛了雙眼。
「跟我走。」他小心圈過秦以沫的腰。正打算將她打橫抱起,被祁默寒一把抓住甩到一邊:「放開她!」
「你怎麼回事?」唐少荊心頭怒起,目光如刀。
「以沫見都不想見你,你又何必做出這幅假惺惺的擔憂模樣。」祁默寒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