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江河這才抬頭,有些渾濁的眼睛在看到眼前兩人時突然爆發出一陣精光,猛地將手中酒瓶摔得稀碎,語氣之中充滿了咬牙切齒的意味。
「秦以沫,你居然還有臉敢來我家裡?」
「我問心無愧,這次來只是為了拜訪,有何不敢?」秦以沫輕描淡寫道。
秦江河跌跌撞撞從地上站起身來,顫顫巍巍的手指著秦以沫。
「問心無愧?秦以沫你有臉說自己問心無愧?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得這般田地。我女兒入獄,妻子離開,這般家破人亡的下場不正是你造成的!你這個不孝女。我,我打死你!」
秦江河說著步伐趔趄的來到秦以沫身邊,手中殘存著的半截酒瓶對著秦以沫當頭砸下。
秦江河這般動作緩慢的攻勢秦以沫都可以輕鬆躲過,何況她身邊還站著一個虎視眈眈的唐少荊。
他一把將秦江河的手腕攥住,任憑後者如何用力也再難動分毫。
「給我鬆開!」惱羞成怒之下,秦江河對唐少荊也多了幾分惡狠狠。
唐少荊卻是冷笑。「秦江河,秦以沫是我的妻子,若是你再不識好歹,別對我不客氣!」
秦江河的為人作風本就為他所不齒,尤其是他現在知道了秦笙歌冒名頂替了秦以沫的真相,身為秦家家主的秦江河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
他與秦江河之間的帳還未開始算,無論如何都不會給他半分好臉色。
唐少荊說完將手鬆開,秦江河一時不查,用錯力之下直接一屁股做到了地上,樣子狼狽至極。
「秦以沫,你來這裡就是為了羞辱我嗎?」秦江河對唐少荊仍然心存忌憚,只敢將所有情緒都發泄在秦以沫的身上。
秦以沫卻是不理會秦江河的歇斯底里,雲淡風輕的看著後者笑。
秦以沫越是各樣,秦江河就越是憤怒,了他卻別無辦法,最後只得向兩人下了逐客令。
「你們趕緊給我滾,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我們馬上就走,不過這次來我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秦以沫根本不理會秦江河的威脅。
「有屁快放!」秦江河橫眉豎眼。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秦以沫也不在意,帶有幾分迫切的問出了問題:「秦江河,你可認識田承志?」
秦江河當即面色大變,毒蛇一般的陰冷目光匯聚於秦以沫的臉上細細打量,「你問他幹什麼?」
秦以沫看到這裡已經明白了一些什麼,仍是堅持問道,「問那麼多幹什麼,你回答我就是了。」
秦以沫眼神明亮,像是要將秦江河整個人穿皮透骨看個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