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剛才來的時候家裡也沒有人在?」霍謹言走上前去。從懷中拿出一把鑰匙問道。
徐桂芬一邊驚訝於霍謹言居然有鑰匙,一邊點了點頭:「剛才還以為是出去玩了,現在看來……」
一開門便看到進門處有幾個混亂的腳印。
霍謹言立刻蹲下身來查看,鞋印這麼長,是男人的。
「糟了。」霍謹言猛地起身,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
「王副官,立刻派人去搜查全城。」
「是。」
廢棄倉庫外,三個穿著破舊衣服的人正坐在石頭上。
狗蛋吸了一口手中的劣質煙:「錘子哥,那我們就在這裡一直等嘛?」
被喊做錘子哥的男人,吐出一口煙霧,煙霧散去後,才看清是一個五官端正的男人。只是衣服很是破舊。
「嗯,反正只是給她一個教訓,管這幾天夠了。」錘子淡淡地說道。
他從小家境貧寒,爹娘早逝,只留下他和妹妹,在來京的路上也走散了,沒文化,除了一身的力氣什麼也不會。
「狗蛋,你記住,我們雖然是拿人錢財做事,但是絕對不能無惡不作。」錘子語重深長地說道。
他們是三教九流之人,但也是有底線的人。
狗蛋不是很能理解,在他看來,只要能夠賺錢,做什麼都可以。不過錘子哥救過他的命,所以他願意聽錘子哥的。
「這年代,我們不什麼都做的話,還怎麼活下來。」另外一個臉上有疤痕的男人開口了。
「小馬,不是說好了都挺錘子哥的嘛?」狗蛋立刻給小馬踹去一腳,小馬是狗蛋小時候的朋友。沒想到在京市又重逢了。
小馬不在意的笑了笑躲開了。
「噓。」錘子哥突然扔掉手中的菸頭,豎起耳朵去聽。
狗蛋和小馬兩人嚇了一跳,動也不敢動。
「有人來了。」
錘子的聽覺很靈敏。是車子的聲音,不止一輛。
「錘子哥,怎麼辦。是不是來抓我們了?」狗蛋立馬慌了。
小馬眼中露出一絲狠色:「既然被發現了就把裡面的人做掉。」
說著從背後掏出了刀。
狗蛋一愣,殺人?
錘子一把捏住了小馬的手:「如果手上有人命,這輩子就只能在逃命了。」
「那你說怎麼辦?」小馬甩開錘子的手。
「我們走。」錘子立刻拉著狗蛋往森林深處跑去。
「那事情辦砸了?」狗蛋心砰砰直跳。
「沒事。好歹已經拿了一半的錢了。」
「二少爺,在這裡。」
「綰綰。」
蘇綰綰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她漂浮在大海面上。隨著一塊木板浮浮沉沉,海水刺骨的涼,冷得她瑟瑟發抖,一望無際全是海水,看不見希望。
就在她失去希望要閉上雙眼時,耳邊傳來那熟悉的聲音。
「綰綰——」
蘇綰綰喃喃的念著:「霍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