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綰大有些好奇了,那個項鍊對他來說到底有什麼意義?
「別著急,那個項鍊在在我和謹言哥哥的那個公寓裡面,要麼你跟我一起去拿,要麼你自己想辦法了。」
小鬼哼了一聲,把匕首收回去。警告她:「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招,一條項鍊而已,要是你因此激怒我,我不保證你的小命,還能不能活著?」
蘇綰綰默默後退了小半步,「那個項鍊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像你這樣的人要什麼項鍊沒有?」
「關你屁事,現在就去給我拿。」
蘇綰綰走了兩不,突然低下頭捂住自己的胃部,裝作很難受的樣子說道:「我好像……好像中毒又發作了。你快幫我叫醫生。」
「靠,你這是裝的吧。」小鬼盯著她,似乎是在分辨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生病。
蘇綰綰慢慢的彎下了腰。緩緩的蹲在地上。
她極度虛弱的說道:「真的好疼,我要是死了,你的項鍊就拿不回來了。」
「是嗎?」小鬼一腳踢過去。停在蘇綰綰身體只有半寸的地方,見她沒有閃躲,心裡才隱約信了幾分。
「你最好別騙我,否則代價你承擔不起。」小鬼說完一手去扶她,一手摟著她,想帶他回住院的地方。
霍謹言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小鬼拿著匕首,抱著蘇綰綰的樣子。
霍謹言怒上心頭,走過去,一把擒住小鬼的右手,另一手把蘇綰綰帶過來。
小鬼發現霍謹言過來,嘴角揚起一抹興奮的笑意,一把推開蘇綰綰。和霍謹言交上手。
霍謹言躲避他揮過來的長拳,側身躲過這個力道,厲聲問道:「你想對綰綰做什麼?」
小鬼不屑的哼了一聲,「我能對她做什麼?你何不如問問你女人,她拿走了我的項鍊,讓她趕緊還我。」
霍謹言說道:「是那根串著戒指的項鍊吧?」他一說霍謹言就想起來了。那份東西可不能還他。
「你不是也給了一個同款的戒指給我,那份項鍊有什麼可在意的?」
「能一樣嗎」?小鬼頓了一下,和他們商量道:「這樣吧,只要你們把項鍊給我,我可以幫蘇綰綰洗脫私自動用文物的嫌疑。」
「用不著你操心,」祁鈺銘從住院部那邊過來,在小鬼背後說道。
小鬼轉過頭,祁鈺銘在他身後,霍謹言震更是擋住了他的去路,這樣一來,他反倒被困住了。
蘇綰綰也直起腰來,謹言哥哥已經來了,她沒什麼好怕的。
蘇綰綰剛剛裝的可憐模樣瞬間消失不見。
小鬼頓時在心裡懊惱自己果然又上了這個鬼丫頭的當。
「你們想以多欺少嗎?」小鬼預估了一下,如果只有霍謹言一個人的話,他逃脫大有希望。
多了一個人,那人看著也是練家子,他就不那麼想動手。
「我們以多欺少又怎麼樣,還不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霍謹言笑著說道。
「綰綰,去報警。」
蘇綰綰轉身的瞬間,小鬼喝止道,「你們要是報警的話,我回頭就和警察說,你和蘇綰綰跟我一起進了墓地,你倆也拿走了不少文物,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霍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祁鈺銘愣了一下,看向霍謹言。
霍謹言淡淡的說道:「這就用不著你操心」。
蘇綰綰猶豫了一下,小鬼立刻掏出槍來,對準了蘇綰綰的後腦勺,同一時間霍謹言和祁鈺銘也拿出武器對準了小鬼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