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村離京市有三百公里之遙,地處偏僻。
據說。前些年還有不少人都從雲村搬離了,具體原因也沒人知道。
快到雲村的時候,祁鈺銘困的受不了了,換了霍謹言開車。
到加水站的時候,有一個大叔看見他們車子好,就過來給他們推銷特產。一問之下這個人竟然是雲村的人。
大叔抱著一筐梨,聽見霍謹言對雲村很感興趣,立刻就說道:「我們那個地方啊,人傑地靈的,前些年……」
說到這,大叔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前些年還出過金礦,這你們不知道吧。不過在那之後我們村的人好多都發了,然後就搬出來了。」
有些話也只能當閒話聽了。
祁鈺銘笑了笑問大叔:「大叔啊,你們村現在人那麼少。要是有什麼生人進去的話,你們村子裡的人發現得了嗎?」
大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算是那兒的隊長吧。村裡有什麼事兒我可都知道。」
祁鈺銘指的是車后座,對大叔說道:「麻煩您給我們帶個路,你那一筐梨子我也都要了。」
大叔喜出望外,連聲說道:「好好好,你們這些外地來的還算是爽快,只要用得著我的都可以叫我,大家都叫我郭二叔。」
過了加水站,便是小路居多了,有郭二叔指路,他們倆也沒走錯路。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就到了雲村村口。
下車之後,祁鈺銘一腳就踏進了泥濘地里。濺起的泥粘了他半條褲腿。
祁鈺銘立刻垮著臉對霍謹言說道:「謹言哥,這次回去以後,你可以多賠我幾條褲子。」
霍謹言下車之後直接往前走,沖祁鈺銘低吼了一句:「行了別貧了,回去之後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他現在只擔心蘇綰綰。
郭二叔急忙跟上霍謹言,問他。「小伙子你是要去哪你還沒跟我說呢,找人還是怎麼滴?」
霍謹言說道:「郭二叔,我們去找人,這兩天你們村子裡有沒有來過生人?」
郭二叔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我除了去賣梨,基本都在家裡的,沒聽見有什麼生人來過呀。」
霍謹言聽到這兒頓了一下,然後換了一個說法:「郭二叔,那這幾天進出村子裡的主要是哪幾戶人家?」
小鬼也沒那麼笨,真要讓他出來,不至於大張旗鼓的。
他現在只是擔心小鬼,怕是為了報復他報警的事情,所以把他們騙到這麼個荒郊野地的地方了。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他預備把蘇綰綰怎麼著。
郭二叔想了一下,指著右邊的一條小道說道:「從這順著過去,到那半山腰的地方,那家的小兒子這兩天回來了。應該就是這幾天從外面回來的唯一的人了吧。」
霍謹言看了一眼那個房子。腦袋裡嗡的響了一下,總覺得很是熟悉。
直到祁鈺銘推了他一下,「謹言哥怎麼了?」
霍謹言才回過神來。
霍謹言問道:「郭二叔,那戶人家的屋子怎麼看著有些破舊,他們家常年有人嗎?」
郭二叔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有什麼人呀,他們家從上一輩開始就一個獨女兒,後來那小丫頭沒回來過,在後來的小丫頭的兒子一年到時回來一次,今年倒奇怪,回來兩次了。」
霍謹言心裡的疑惑更深了,問道:「郭二叔,那家的小兒子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