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雅茹更是誇張,掩嘴驚呼起來:「天哪,你不會是越獄了吧?不行不行,老公,你快打電話報警,咱們什麼都不知道,可不能連累到咱們家!」
沈秋水微微勾起唇角,掩飾不住嘲諷:「父親,魏姨,你們難道忘了?今天是我刑滿釋放的日子,我自然就回來了。」
「啊,啊,原來是刑滿了啊……」魏雅茹一下子尷尬起來。
沈建業也是一張臉憋得通紅,居然連親生女兒出獄的日子都忘了,這說出去還不被別人戳脊梁骨罵死?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他猛地拍桌子吼道:「回來就回來,難道還要家裡敲鑼打鼓去監獄門口迎接你嗎?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沈秋水的唇角翹了翹,看著他們意味深長地道:「啊,對,過失殺人啊,確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沈建業和魏雅茹悚然一驚,彼此對視一眼,脊背都有些發涼。
他們怎麼忘了,當年過失殺人的可不是沈秋水,她是替……頂了罪!
沈秋水似乎看出了他們的驚惶,輕輕笑了一聲,道:「父親,魏姨,你們放心,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沒打算揪著不放。」
沈建業和魏雅茹顯而易見長長鬆了一口氣。
沈秋水看的好笑,她確實沒打算跟他們撕逼扯皮,她只是打算百倍千倍討回來而已。
魏雅茹連忙笑道:「好好,秋水果然長大了,懂事了!」
她說著連忙喊傭人給沈秋水安排房間安頓下來。
說是專門給沈秋水留著的房間,但沈秋水一眼就看出來,那其實不過是一間客房。
但是她並不在乎,反正她本來就沒打算在這裡住多久。
她奇怪的是,魏雅茹為什麼也跟著進來,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沈秋水挑眉:「魏姨,你還有話跟我說?」
沒話就趕緊消失,她還等著看駱姨交給她的東西呢!
魏雅茹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秋水,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應該跟你說一下,陳子楓陳少,現在跟你妹妹清妍訂婚了。」
沈秋水莞爾失笑,原來如此。
陳子楓,陳氏集團的太子爺,是她十六歲那年的戀人。
也是讓她被送進監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