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雅茹停下了哭聲,一雙淚眼的看向了沈建業,「你有辦法?可是我聽沈秋水那意思,是不可能將婚書交出來的啊。」
沈建業的眼睛眯了起來,冷聲說道,「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這丫頭對我們成見已深,不可能回頭了。不如就斬草除根!」
「斬草除根?」
「對,不管她怎麼想,整個海城都知道她是我的親生女兒。只要她一死。所有她擁有的自然是我繼承,也包括那紙婚書!」
聽到他這麼說,魏雅茹的眼睛也亮了起來。然後又皺著眉頭說道,「可是我剛才看她是會功夫的……」
「會功夫又怎麼樣?不過是個女孩子,找人暗中去做這件事就好了。」
聽到他這麼說,魏雅茹原本懸著的心又慢慢的放了下來。
只要能救沈清妍,旁餘人如何,她從來不在意。
何況對於沈秋水。魏雅茹根本就沒有在乎過。
她更希望沈秋水早早見了閻王,那將來沈家偌大的家產,就是沈清妍一個人的!
他們的算盤打得很響。沈秋水卻不屑一顧。
畢竟一百個嬰兒是絕對不可能打得過一個成人的,不在一個等量級的對手,沒有考慮的必要。
她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儘快將國色真正成為自己手中的棋子。
不說自己的空降身份,單說自己的年紀和履歷就讓公司的眾人對她充滿了不信任,所以她接下來的重心得好好放在這一塊。
若是不能真的掌握國色,掛名總裁沒有任何意義。
何況她不僅要當國色的總裁,還要讓所有傷害過她的人付出代價!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沈家和沈秋水各自做著各自的盤算的時候,住在趙南君別墅里的沈清妍真正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煎熬。
算起來,趙南君並沒有虐待她,甚至沒有苛待她。
除了不能出門之外,每一樣的待遇幾乎比在沈家還要高,但是察覺到趙南君看她的視線越來越冷,沈清妍知道若是父母拿不到那紙婚約,等待她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結果!
想到這裡,她不自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坐在餐廳,看著坐在對面吃飯的趙南君。沈清妍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胃口。
可是想到自己的小命被握在對方手裡,她不得不出聲問道,「趙總,如果……」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趙南君冷冰冰的視線投射了過來,冷得她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靜了幾秒之後,她才恢復鎮定出聲說道,「我是說如果,不一定真的發生的。」
她咽了口口水。大著膽子解釋了之後,才繼續說道,「如果我爸媽沒有拿到那紙婚書,你要怎麼對我?」
趙南君聽到這句話,將手裡的筷子放回原位,不答反問,「你覺得他們拿不到婚書?」
「沒有沒有,」沈清妍忙不失迭的晃了晃手,一臉不安的說道。「我只是想問問,我到底會經歷什麼……」
「經歷什麼啊。」趙南君說這句話的時候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番,眼神很邪氣,好似她全身都被扒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