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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傷害罪,在華國絕對算不得輕罪。
即使是陳氏這樣的家族,在海城有著絕對的勢力和話語權,也不可能在犯了這樣的錯誤之後,逍遙法外。
更重要的是,現在這件事明晃晃的呈現在大眾面前。
基本上可以說,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全民的關注,並且還有著各種各樣的猜測。
一旦梁月然真的出事了,那麼眾人自然會將矛頭投向陳子楓。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指引。
在這樣的情況下,面對板上釘釘的證據和輿論的洶洶之聲,縱然是陳家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想到這裡。沈秋水面上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笑容,「對啊,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將他繩之以法。」
「你為什麼會認為,他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去做呢?」晏星河說道。
她挑了挑眉梢,頗為詫異的看了一眼晏星河之後說道,「你覺得。在我故意的引導之下,他不會那樣做?」
說完之後,不等晏星河回答,她又搖著頭說道,「他一定會那麼做的,以他的智商根本看不出問題。反而會覺得,只要梁月然消失了,他就高枕無憂了。」
「他的智商確實是不足為懼,但是不論是陳君昊還是溫虹,都不是省油的燈。」
對於陳君昊和溫虹夫婦,沈秋水雖然算不得多麼的熟悉,但是也是相處過的。
當時由於年紀小,再加上兩家身份的差距,沈秋水只覺得他們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現在她清晰地知道,他們不說高高在上,而是以一種旁觀的角度,無比冷靜的觀察著周圍的人和事,所以才能做出無比正確的判斷。
想到這裡。她的眉頭皺了起來,「你是說,他們會阻止陳子楓?」
晏星河把玩著她的頭髮,聽她詢問之後出聲說道,「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一定不希望再出什麼岔子。所以,我想他們一定會安排人看著陳子楓,不會讓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那麼我設想的那些事情,豈不是都不會發生了?」
他看著她一臉懊惱的模樣。笑著說道,「雖然結果可能不像你想的那麼完美,但是一定不會是一個糟糕的結果。」
「你又知道了?」
「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
梁月然離開醫院的時候,太陽已經不是那麼熾烈了,甚至有風吹拂過來,讓人感受到了些許的涼意。
她站在醫院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面上各種各樣的表情,或喜或悲。
短短的幾天之內,她的身邊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多的讓她覺得自己的大腦幾乎無法思考,甚至整個人都處於放空的裝填。
可是此時站在人群之中的時候,她突然有了一種重生的感覺。
與陳子楓在一起的這麼多年,她來過醫院無數次。
最開始是因為懷孕,需要打胎。
後來發現他混亂的那女關係,擔心出事。所以她形成了規律的體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