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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水一句話將這個電話的真正目的說了出來,同時基本上將對方的目的也說了出來。
對面再度靜默了幾秒,晏星河才出聲說道,「你答應她了?」
「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說了,即使這一次拒絕了,她下次也會有其他的手段的。」
「那你準備做什麼防護措施呢?」
「還要做防護措施嗎?」
「……你都知道要深入虎穴了,還不得有點準備?」
她低低的笑了起來,「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將所有的事情辦妥。」
他也笑了起來,「好,我知道了。晚上吃什麼。我回家給你做飯吃?」
「那我要吃牛排!」
「可以。」
「……」
最後,兩個人在電話里說了一番毫無營養的事情,跟之前沈秋水打電話的目的,更是八竿子打不著。
縱然如此,掛斷電話的時候,沈秋水卻覺得無比的充實。
周末早晨起來的時候是大晴天。晏星河和沈秋水還一起去晨跑。
可是到了下午的時候,天突然陰沉了下來。
沈秋水站在窗前,頗為無奈的說道,「看樣子,老天都知道我們今天去陳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急的臉色都變了。」
晏星河看著她煞有介事的說著的模樣,忍不住笑了,「那你要不要不去了?」
「那不行!」
她快速的搖著頭,一副趕緊打消那個念頭的模樣,「既然已經答應了,就沒有拒絕的道理。再說了,說不定老天是覺得洗洗路,出行乾淨點。」
果然是分析問題有無數個角度,只要找到自己需要的那個角度就可以了。
他抬手自然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平日裡,他就常常做這樣的動作。只是他今天還沒有碰到她的頭髮絲,她就下意識的往後躲,「別亂動。這是我精心打理過的頭髮,弄亂了還得收拾。馬上就該走了。」
她說著指了指始終,已經是五點鐘了。
六點晚宴開始,他們距離陳家大概有五十分鐘的路程,確實是該走了。
晏星河挑了挑眉梢,上下打量著她沒有說話。
沈秋水察覺到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的回看向他,可是過了好幾秒,他依然是不說話。
按捺不住心緒的她出聲問道,「你幹嘛一直盯著我?難道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
為了今天的宴會。她特意將頭髮盤了起來,身上穿了一條寶藍色的長裙,大氣深沉,給人撐得住場面的感覺。
在衣帽間裡她觀賞了半晌,確定沒有問題才出來的。
怎麼現在晏星河看著她的目光如此的奇怪,讓她一顆心忍不住七上八下。
他看著她,出聲說道,「只是參加陳家的家宴,你需要這麼注重外表嗎?還是說。你有別的心思?比如說……」
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眉梢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