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套了話的事情必須馬上處理,把自己徹底從這件事情中撇清干係,否則以伊秋容的尿性,分分鐘就能把他賣了。
如果不出他所料,此刻晏星河和沈秋水一定在前往伊氏的路上。
晏老夫人和晏珊珊見他一臉疲憊的樣子。沒多說什麼,叮囑了幾句起身回去。
人前腳剛走,趙南君拿出手機,撥通了伊秋容的電話。
而此時,晏星河和沈秋水已經到了伊氏的樓下。
「星河,就算我們握著趙南君的錄音,如果伊秋容一口咬定是趙南君故意陷害企圖打擊伊氏。也是說得通的,到時候我們也沒有辦法,畢竟這錄音只是佐證!」沈秋水有些擔心。
晏星河輕笑一聲:「不,我們這次來,不是要讓伊秋容認罪,而是要做一次漁翁!」
「漁翁??」沈秋水一頭霧水的跟著晏星河上樓。
伊秋容自晏星河離開以後,心裡頭一直堵了一塊石頭,總覺的哪裡不對勁。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是趙南君。
「伊副總,晏總和沈總來了。」
剛掛下電話的伊秋容,此刻腦子裡一團亂麻。
秘書敲了敲門。還沒等伊秋容開口說話,晏星河和沈秋水已經大步踏入辦公室,反手關門將秘書擋在了門外。
辦公室里是三個大佬在神仙打架。秘書也不敢吭聲,摸摸鼻子回去干自己的活去了。
辦公室里的氣氛,一時間緊張到極點。
「晏總這次來,又想栽贓什麼?」伊秋容整個人靠在椅子上,掩藏住慌亂的情緒,微微仰著頭不屑的看著對面的兩人。
沈秋水眼神划過桌上的手機,屏幕剛剛暗下去,很顯然她剛才在跟誰通話。
再加上剛才伊秋容一閃而過的慌張。
不出意外的話,剛才通話的人,是趙南君。
她嘴角輕佻,自顧自的走到一旁的沙發上,悠閒地給自己和晏星河泡了杯茶。才緩緩開口:「趙南君難道沒告訴你,他為了把自己撇乾淨,已經把你賣了?」
伊秋容的神情微僵,嘴角輕微的抽了抽,可很快就鎮定下來。
「沈總此話什麼意思?據我所知,趙總重傷在醫院休養。我伊氏也是奉公守法的企業,何來賣不賣的說法?」
沈秋水挑眉,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她從包包里取出錄音筆,按下回放建。
「那趙總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伊副總一手促成?她派人暗殺我,又找人殺了那些殺手?」
「當然,我跟你又沒有深仇大恨,有什麼理由對你下死手。」
是沈秋水和趙南君對話的聲音。
伊秋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斥道:「胡說八道,他趙南君跟你沒深仇大恨,難道我伊秋容跟沈總就有深仇大恨了,犯得著要了你的命?」
自然沒有,沈秋水跟伊秋容原就沒有根本上的利益關係,若不是需要伊文堅的骨髓,他們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對上。
「哦?那這麼說,你和趙總有深仇大恨了?否則,他怎麼會把這種死刑的重罪都栽贓到你頭上來?」一直沒有開口的晏星河,一開口便直擊要害。
伊秋容想起電話里趙南君說的話,雙手緊了緊,看著晏星河陰嗖嗖的說:「據我說知,趙總是晏總的表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