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們在美國的時候,沒少麻煩他了。只是你不記得了。你受傷住院,都是老陳的老婆為我們做飯,而他天天送到醫院來。很辛苦呢!老陳,說實話,真的謝謝你了!」
柳小蕾慨嘆地說。
「這是我應該做的嘛!」
陳偉民有些不自在地笑。
「是啊!不然我雇他幹嘛?」
江子寒拽拽地說。
「也許他該做。但是他的心意不同,所以值得感謝!」
柳小蕾用力拍打了一下江子寒的手。
「老婆,我現在還算是傷殘人士,請手下留情!如果你這一打,把我心裡對愛的記憶再打沒了,那就太糟糕了!」
江子寒故意哭喪著臉說。
「有那麼邪乎?你這種說法我倒沒聽說過。我只聽說過失憶的人,再經過一次悶擊之後,反而又記起前塵往事來了!哎!江子寒,要不,待會回到家,我拿棒球棒打你一悶棍試試看?」
柳小蕾也煞有其事裝作很認真地提出建議。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還是不要了!我捨不得離開你!」江子寒大笑著一把抱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