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在下並不知皇上聖駕在此,本是念此處荷花美景前來取景入畫。」
「未曾想觀景之時無意撞上皇上和貴妃娘娘,為娘娘天人之姿所驚艷,一時看呆不慎跌入荷花池內。」
「幸而得大人們搭救,在下感激不盡,絕無半點驚擾之意。」
這話說的坦蕩,道出了緣由還不忘誇讚貴妃。
顧妗姒頓時眯眼笑了起來,細細打量著沈慕白此人,長得略顯清秀看著就像是文弱之人,但是那雙眼卻異常動人,真摯明亮無半點諂媚或者是覬覦之色。
靳閆容聽著也是挑眉,頗有幾分不爽道:「膽子不小,竟敢窺覷朕的愛妃。」
「皇上,在下只是欣賞並無他意,娘娘天人之姿在下又豈能忽視。」
「若皇上要因此責罰,未免太過小心眼了。」
「放肆!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對皇上說話!」海慶眼眸一瞪霎時出聲怒斥。
「嗤……」顧妗姒掩唇而笑,帶著幾分嬌俏扭頭看向靳閆容開口道:「皇上你瞧,這小畫師還挺有骨氣的,竟敢言說皇上的不是,不如給他點厲害瞧瞧。」
「愛妃想如何?」靳閆容眯了眯眼,順著她的話語詢問道。
「他滿口讚嘆臣妾美貌,不如就叫他為臣妾作畫一副。」顧妗姒撐著下巴眯眼道:「若能將臣妾臨摹入畫,便道他果真贊的是臣妾,若他畫不出,那定是信口開河為脫罪胡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