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一人爾。」
「……」
沈慕白霎時怔愣在了原地,望著顧妗姒離去的背影忽而走了神。
在這個男子們妻妾成群的年代,一生一世一雙人仿佛是夢幻般的愛情。
沈慕白以前從未思考過情愛之事,但是今天聽到貴妃這番言語,竟像是忽然之間開了竅,仿佛找到了另外一種讓他有了追尋的方向,不免覺得心中暢快不止。
當天便是去畫閣高了假,出宮找朋友們喝酒去了。
「你說啥!?意妃要分我姐的寵!?」這酒過半巡,沈慕白便跟顧以牧說起了今日在貴妃宮中瞧見的事兒了。
「你小點聲,這可都是人呢!」沈慕白連忙拉住了顧以牧道:「我瞧著貴妃是有意提拔意妃的,這才攛掇著意妃是爭寵。」
「……」顧以牧讓沈慕白壓著,可這臉上神色還是非常難看。
「我聽了個小太監說,貴妃前兩日叫太后叫去慈寧宮訓了話,說是貴妃專寵過度,引得後宮不穩各宮娘娘們怨言頗多,貴妃不得已這才出此下策的。」
「簡直豈有此理!」顧以牧一聽登時便是瞪大了眼眸道:「我姐剛傷著身子,這不養病呢?」
「太后怎不訓皇上去,盡欺負我姐呢!?」
「……」
沈慕白都要讓顧以牧這話給逗笑了,忍不住伸手勾著他肩膀道:「你啥呢你!?人家那是皇上!再說了,當宮妃的不就是要勸皇上雨露均沾,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