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巧顏頓時大喜,又跟貴妃坐著聊了會兒天,才依依不捨的走了。
皇上寵著貴妃的那個勁兒又來了,讓海慶給貴妃宮裡送去的東西,十有八九都被拒之門外了,一同拒之門外的還有皇上本人。
每每過去都要想盡辦法死皮賴臉的,借著榮安公主的名頭,才勉強可以進去待一小會兒。
留宿?
做夢呢?
海慶瞄了眼枯坐在御書房內龍椅上的帝王,心中不住的咋舌,瞧瞧皇上您干出的事兒。
貴妃娘娘能如此輕鬆的消氣才怪呢。
「你說,朕帶著貴妃出宮去遊玩,是不是可以能讓貴妃消氣?」靳閆容實在想不出什麼其他法子了,撐著腦袋想了半天,抬眸看向海慶道。
「皇上是想帶貴妃去何處?」海慶琢磨了一下,現在這夏日炎炎的除了行宮還有有什麼去處?
「江南漕運的事情朕一直想去看看。」靳閆容略有幾分皺眉,早前因為剛剛登基,不好動身去,現在緩和了一些,若是去江南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這一去可就是許久,朝中的事物該交給何人打理才放心?
靳閆容想了半天,誰都不放心。
還有個懷王在京中待著,可不能就這麼走了。
說起了懷王,靳閆容忽而抬眸道:「昨日莊太妃是不是來找朕說要為懷王立府之事?」
「是。」海慶連忙俯身說道:「只是當時皇上在與大人們議事,莊太妃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