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都跟駙馬談論了什麼?」綠屏很是奇怪的詢問道。
「只是說了說這園子裡的花草,並未談論其他。」靳巧顏轉身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跟綠屏說了說剛剛他們談論的話語,她實在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
綠屏聽完之後卻是明白了,看著靳巧顏道:「駙馬定是覺得自己是個粗人,只會舞刀弄槍,品不出公主對這花草的風雅,心中有些芥蒂吧?」
靳巧顏聽著頓時皺眉道:「我既嫁給了他,又豈會因為這般事情有了嫌棄之心?」
靳巧顏略有些賭氣,她是真心實意的想跟他好好過。
綠屏柔聲安撫道:「公主,您是公主身份不一樣,男子都有自尊心,大約是想偏了……」
綠屏也不知應該怎麼解釋這種情況,雖說公主並非有心,可敏感的時候,你隨便說一句什麼都會多想,宗至乾能迎娶康寧公主,不知叫多少人心生羨慕。
宗至乾沒多大的背景,全靠身居高位,皇上恩寵撐著。
難免有些眼熱的多番議論,說他配不上康寧公主。
一介粗人什麼的。
宗至乾面上不做反應,告知自己無需跟這些人計較,可其實也是聽進去的,特別是康寧公主自成婚以來,與他相處跟以前並無什麼不同的。
公主府書房內,宗至乾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有些自責頭疼扶住了腦袋。
剛剛……還是有些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