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月憋著個臉不敢笑出聲,顧妗姒望著靳閆容道:「皇上,要不您別搶了?」
「不行,地主只能朕來當。」
「……」
本是隨意玩玩,誰知這一玩上了頭,直到入了夜才意猶未盡的停手,巧月和皇貴妃兩人聯手,靳閆容將身上戴著的玉佩扳指什麼的全給輸了。
此時靳閆容坐在軟榻上,盯著桌上的紙牌陷入了沉思。
沒道理啊……
御船在河道走了三天,皇上和皇貴妃就窩在一起打了三天的牌。
楊則寧和敬曉東站在甲板上等候聖駕,歪著腦袋詢問道:「皇上這是尋了什麼樂子,朝事不問,歌姬不召,這船都要靠岸了,怎還不見出來。」
楊則寧面無表情的站著:「有皇貴妃,就別指望皇上勤勉了。」
敬曉東:「……」
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勸誡皇上,切勿沉迷美色,誤國嗎?
怎麼聽著楊則寧這語氣,仿佛理所應當似的?
敬曉東略有些怪異的皺眉,抬頭之時就看到皇上與皇貴妃等人走了出來,瞧著皇上的臉色怎麼還像是有些不滿呢?
「參見皇上、皇貴妃。」楊則寧領著一眾大人俯身行禮。
「皇上今日可要接見泰浦縣縣令?」敬曉東站在靳閆容旁側,略微低頭俯身問道。
「誰?」
「噢……」
「見吧。」
敬曉東:「???」
靳閆容伸手揉了揉眉心,剛剛還在想著用什麼法子贏姒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