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奇怪了,既然只是出宮看診,為何會引來歹徒?」
「尤太醫可有得罪什麼人?」靳巧顏略微皺眉詢問道。
「沒有啊,微臣一個看病抓藥的大夫,能得罪什麼人?」尤奇連連擺手表示自己並未得罪他人,還在嘀咕著說道:「只是現在心中擔憂,懷王妃在微臣臨走之前,給了微臣一書冊。」
「說是要微臣帶給皇貴妃,是什麼刺繡的書冊,結果現在落了水,上頭的字跡都糊了。」
「這可怎麼好……明兒個皇貴妃若是知道了,怕是免不了一頓罰啊。」
尤奇說著就開始憂愁了,愁的頭髮都快禿了。
靳巧顏聞言詫異揚眉:「刺繡?」
她忍不住暗想道,這皇貴妃什麼時候開始學刺繡了?
這幾次送來公主府的東西,那些小兒的衣物什麼的,可都是繡娘繡的,甚至還有幾個聽說是端王妃繡的,皇貴妃素來懶散對這些東西沒興趣。
這端王妃繡的肚兜自個兒不喜換,全都一股腦的塞給了她。
每次讓靳巧顏收到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深知顧妗姒的性子,雖說有借花獻佛之意,但是對自己的心事好的,所以靳巧顏從未去多想什麼。
現在聽尤奇話里這意思,皇貴妃要學刺繡?
那不是鬧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