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皇上信任,為皇上排憂解難,是本王之幸。」靳亦瑜略微低頭,回答的平淡無比。
「你很得意吧?」顧妗姒倏而開口,目光緊緊的盯著靳亦瑜道:「你贏不了的。」
說完轉身便走了,留下靳亦瑜一人站在院內。
靳亦瑜看著顧妗姒的背影微微皺眉,她知道些什麼?
靳亦瑜不認為顧妗姒能知道什麼,他所有的計劃都藏匿的非常完美,如同獵人一般一步一步布下的陷阱,顧妗姒怎能得知呢?
就連靳閆容都按部就班,踏入了他的陷阱之中。
顧妗姒又豈能逃脫在外?
靳亦瑜將手中拿好,轉身出了同心殿,看著身邊的那些殿宇閣樓,靳亦瑜的胸腔之中忽而翻湧起了熱血,他終於終於走到了這一步,誰又能知道他等這一天多久了?
皇上的旨意下達,朝中眾臣議論紛紛。
雖然對懷王代理朝務之事頗有微詞,但是現在朝中能有權威的也沒幾個人了,懷王是大朝國的王爺,是最後身份處理國務的。
皇上的御書房邊上添了一張椅子一張桌子,這是特地為懷王準備的。
位同皇上啊。
靳亦瑜處理國務起初,許多事情在看過一遍之後都會前來皇上面前匯報,一樁樁一件件的念,結果念著念著皇上就開始頭痛,甚至隱隱還有心悸之兆。
然後發展成了重要國務由皇上定奪,其他一些小事全權交給了懷王。
看似是一個很快的過程,其實轉眼就是一個月的功夫。
由於皇上久病未愈,巧月和花輪二人的婚事一拖再拖,巧月抽不開身,慶鸞宮上下都是一心撲在了皇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