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亦瑜看著這一幕眉梢跳了跳,隨即抿唇笑了,低著頭輕聲說道:「皇兄,這聖旨本就是糊弄人的東西,你便是燒了臣弟也能再寫出二十份來。」
他淡淡看著靳閆容笑道:「那臣弟就多謝皇兄成全了。」
「臣弟定會好好擔任攝政一職。」
「為皇兄好好守住這大朝國的江山,皇兄便好好歇著吧。」
靳亦瑜說著便是轉身要出去,在這時那坐在床上的靳閆容突然像是張開了口,略有幾分含糊不清的字眼傳出道:「……謀……謀逆……」
靳亦瑜腳步一頓,扭頭看向靳閆容笑道:「皇兄說什麼呢?」
「臣弟臨危受命,今時今日這般作為皆是為了大朝,為了百姓,為了皇兄您啊。」靳亦瑜抿唇看著靳閆容一笑,很是冷靜的盯著靳閆容道:「臣弟豈會謀皇兄呢?」
「……」靳閆容雙目像是充血了似的,那身軀僵硬想動彈一下都艱難無比。
靳亦瑜轉身出了殿外,抬了抬下巴讓海慶去正殿宣旨。
海慶滿目愕然抬頭不知要宣的什麼旨。
等到拿到什麼所謂的聖旨之後撲通就跪下了,這……
這根本就是假傳聖旨,豈能宣讀?
「王……王爺……」海慶哆嗦的跪在地上。
「罷了,本王自己宣讀也是一樣的。」靳亦瑜已經沒有更多的耐心了,一腳踹開了擋路的海慶直接召集了眾臣入宮,這一次便是徹徹底底一不做二不休,勢要抗爭到底的。
「什麼!?攝政王!?」聖旨一出,朝中上下徹底陷入了震動之中。
攝政王究竟代表著什麼沒有人不知道,監理朝政和直接攝政還是有完全的差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