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曹越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嘴角那抹弧度落在闫海丽眼中,感觉实在费解。
曹越耸耸肩膀:“我是不是阳痿也跟你没关系!”
“你个王八蛋……”闫海丽愠怒的道,不住的说道:“你一定是阳痿,一定是生理有问题,否则你怎么就这样算了。”
曹越又耸耸肩膀:“怎么我现在不做什么了,你好像还挺失望?”
闫海丽不想斗嘴了,因为曹越嘴皮子功夫厉害,自己确实不是对手,只能转而问起最关心的问题:“那么我的病……”
曹越脸上的笑容很快收敛,如冰山般冷视着闫海丽:“不要怀疑我的医德,虽然我不是职业大夫,但我经常去客串大夫,因为我喜欢悬壶济世。既然我答应治疗,无论是否得到报酬,或者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一定会让你康复。”
被曹越这么凶神恶煞的看着,闫海丽的心不禁一颤,嘴上却强硬道:“希望你说话算话!”
曹越有点累,没心思再废话了:“本人一言九鼎!”
“呸,没素质的流氓。”闫海丽低声说道:“让我怎么相信你……”
曹越突然绽放出绚烂的笑容:“对,我就是流氓,可你管得着吗?!”
“我说我的话跟你有关系吗?”
“你要是能找到一个不流氓的给你治病,我还乐得其成呢!”
闫海丽一时语塞,憋红了脸。
曹越嗤笑一声,又道:“就算你是千金小姐我未必看得上!”
“你不想要我了是吧?”闫海丽的目光变得耐人寻味起来:“可我现在又想要你了!”
“什么意思?”
闫海丽纵身把曹越扑倒:“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闫海丽毕竟不是雏儿,很清楚应该怎么对付男人,三下五除二就直取曹越的要害之处。
很显然,经过刚才一番接触,闫海丽在身体上早就做好准备,还没等曹越拿定主意自己是不是应该这么做,两个人之间就已经发生语言不可描述之行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消雨住之后,闫海丽从曹越身上滚落下来,长呼了一口气:“累死我了……”
曹越躺在那里,目光傻傻的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好像呆住了,半天没说话。
闫海丽乜斜了曹越一眼:“喂!你想什么?”
“太舒服了……”曹越傻傻的说了一句:“世上再没有什么事而比这个更美妙了……”
闫海丽咯咯笑了起来:“你不会告诉我说你是个雏儿吧?”
曹越不住地摇头:“我还真就是!”
“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