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拆迁的人接连铩羽而归,而且其中很多还被拘留了,消息传到了林玉良这里。
由此林玉良也知道了曹越这个人。
“这个曹越到底什么来头?”林玉良火冒三丈:“查清楚没有?”
一个手下战战兢兢的回答:“他……就是菁华大学的一个学生,中文系大一三班。”
“一个大学生就把我们的人全给打了?”
“这个曹越打架实在太厉害了……”手下非常为难地说道:“咱们手下的都是些混混,哪有什么武术高手,肯定要输。”
一个林玉良的亲信用耐人寻味的语气说了一句:“我觉得重点还不在这。”
林玉良急忙问:“重点在哪?”
“曹越能打,这本身没什么,武术高手多得是……”亲信意味深长的说道:“但警方先后两次抓了曹越,曹越竟然从前门进去,又从后门离开,这可就有点诡异!”
“没错。”林玉良掏出一根雪茄,用嘴咬掉了一头,一个手下赶忙走上前去,用zippo火机给林玉良点上火。林玉良抽了一口雪茄,整个办公室都弥漫起淡蓝色的烟雾,这让林玉良感到心满意足,然后才问了一句:“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很多事情都是这个亲信操作的,所以这个亲信也非常了解情况,立即给林玉良讲述起来:“刚开始派出所抓了曹越之后,一个叫林正旗的人去打了个招呼,派出所就把曹越给放了。我以为这个林正旗在派出所可能很有影响力,于是第二次让治安支队出动抓了曹越,没想到还是林正旗出面,又从后门把曹越给带走了。”
林玉良抽着雪茄问道:“这个林正旗是什么人?”
“一个老警察,官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顿了一下,亲信告诉林玉良:“他已经退休了,不过在警务系统还是很有威望的,一般部门都得给面子。”
林玉良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一个老条子而已,我跟他的上级打个招呼,就能直接让他闭嘴!”
“恐怕没这么简单。”亲信不住地摇头:“我打听过,林正旗这个人深具威望有两个因素,一是他曾经是个教书匠,带出了不少警察子弟;二是这个人一辈子刚正不阿,属于那种钻牛角尖的人,只要认准了一件事情,就一条道跑到黑。”说到这里,亲信缓缓摇了摇头:“林正旗当年在任上,不知道抗命多少次,如今又退休了,更不需要在乎上级说什么,所以我认为你没必要去打这个招呼。”
“那就是我对这个老条子无可奈何了?”
“还有一件事……”亲信放下林正旗不谈,又告诉林玉良道:“我之前联系过丁若曦,希望丁氏集团能够参与这一次拆迁……”
林玉良点了点头:“这是好事,如果丁若曦答应了,摆平拆迁区居民还不容易?”
“可丁若曦偏偏拒绝了。”亲信困惑的摇了摇头:“丁若曦说最近丁氏集团麻烦太多,实在不想再出风头,可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于是打听了一下。丁氏集团先前去菁华大学插旗,你也是知道的,菁华大学的一直都是蓝家的地盘,别人不能去,可丁氏集团偏偏在那里做了生意。而且,后来丁若曦还剥夺了尹冠聪全部生意和地盘,要知道尹冠聪可是丁氏集团势力最大的老大,丁若曦这个举动可是要冒很大风险的。这一连串事情放在一起,说明丁氏集团在菁华大学内部应该是得到了支持,结果我听说曹越一直在充当中间人,先是让丁氏集团跟蓝家达成和解,接着又帮助丁若曦清理门户。”
“什么?”林玉良非常惊讶:“曹越只是一个大学生,怎么卷进这些事情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卷进来的,目前只能肯定一点,曹越不是只有林正旗支持,跟丁氏集团和蓝家都有关系。”亲信缓缓摇了摇头:“这个曹越是块难啃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