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晚,陸則驍一個人在酒吧里喝酒。
酒吧的服務員遞過酒的時候關心著陸則驍,「陸總,你很久不來我這兒了。」
陸則驍真的想喝酒才會來這裡,平時喝酒有時候是不得已的商宴,身不由己。
「多久沒來了?」
「記不清了……反正你心情不好才來。我記得那個黎小姐出國之後你常來,後來你接手家裡的企業就沒來過了,估計很忙吧。」
「以後我會常來的。」
說話的人既是服務員也是酒吧的老闆,是陸則驍在大學的時候就認識的。
而且這間酒吧開了很久,一切如故。
「陸總可別說這話,當然你要是為了開心可以過來,送錢我很樂意。」
陸則驍苦笑了一下,仰頭喝下了剛遞上的這杯酒。
「你說,一個人說出對另一個人毫無感情,毫無興趣是什麼意思?」
老闆笑了笑,「就是字面的意思啊,還能有什麼意思。」
陸則驍聽了之後臉色沉了下來,繼續讓老闆倒酒。
老闆看著陸則驍的臉色不對,當即改口解釋著,「其實任何話都要分情景,你比如說,賭氣時候就不能當真,心灰意冷的時候可能說的是喪氣話而已。」
可是陸則驍根本就不聽老闆的解釋,又是連著幾杯酒下肚,陸則驍將卡放到了桌子上就叫車離開了。
「到這個地址。」
陸則驍將手機上的地址給司機看了一眼,隨後就閉上了眼睛。
車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陸則驍沒有下車,他抬頭看了看樓上那套亮著燈的房子,心裡猶豫。
確定要找她嗎?就這麼帶著醉意找她?
陸則驍還沒確定下來,司機催促道:「先生,您給我看的地址就是這兒了,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