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喊著簡簡,可是沒得到回應。
現在房間就剩她和陸則驍兩個人,真是心懸。
陸則驍緩緩的走近了她,風見不自覺往後退了退,「你做什麼?」
「你那麼怕我?」
「我不是怕你,我只是……你那些流氓行為我都記著呢,你別過來。」
陸則驍一下子就笑了,「流氓和我有很大的區別,流氓是純占便宜,而我是,只要你願意,我會對我的行為負責任。」
風見看著陸則驍對自己行為那麼坦然的樣子就氣。
「那一剪刀劃你真是應該,不老實。」
說著說著風見就打了一個噴嚏,剛才在等著分配房間的時候有些凍到了。
陸則驍可以直接用錢得到優先權,但風見還是希望公平一點。
來這兒採摘的很多都是一家人,帶著小朋友什麼的,小孩子身體弱,所以房間分配就按自然排隊。
陸則驍當即拿了一個毯子走到了風見的身邊。
風見機警的質問著他,「你做什麼?」
他什麼都沒回答,只是將毯子圍到了風見的身上。
隨後陸則驍讓服務生送來了一杯熱茶,「喝點熱茶,會好一點,如果你感冒了,會傳染簡簡的。」
陸則驍這麼一說,風見就很情願喝了。
她端過茶杯喝了一口,立刻就放下了,「什麼茶,這麼濃,還有點苦,我不喝了。」
陸則驍端起了杯子看了看,是普洱茶。
泡的是有些濃了,本來普洱就是有些微苦的……
當他叫來服務員換茶的時候陸則驍突然有點欣喜,因為簡小歌也不喜歡苦的。
有這麼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