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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之後,風見看到了陸則驍酒櫃那邊的桌子上放了兩瓶酒,一瓶空了,一瓶還剩一少半。
「你喝酒了?」
陸則驍沒有回答風見,直接就坐回了酒櫃那邊,倒了一杯酒,面對著她喝了下去。
這就是陸則驍給的回答,這讓風見感覺現在的他一句話都不想跟自己多說。
他想著繼續喝,風見走到陸則驍的面前按住了他的酒杯。
「你不能怪我誤會你,是你經常做讓別人誤會的事。」
「你不覺得你的心思藏的很深,永遠都不是直接的那一種,那麼我怎麼會知道你怎麼想,怎麼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好心?!」
陸則驍冷冷的看了看風見,「我以為有些話不用說。」
「不!」
風見堅決的搖頭,「沒有誰那麼懂另外一個人,如果你不說出口,即使某件事你表現的再明顯別人也不會確定你的意思。」
「是嗎?那我應該表現出來?」
「是!」
陸則驍深呼吸了一下,放下了酒杯,對準風見的唇就吻了上去。
風見開始來不及反應沒能推開,後來硬錯開了位置。
她的頭往側邊偏著,沒辦法逃離陸則驍的控制,只能先停下這種接觸。
「你喝多了,現在立刻鬆開我,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知道你是喝多了才會這麼做……」
風見勸著,想用這種方式勸陸則驍停下來。
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身體正在跟隨著氣息起伏,他的手臂也將她抱的越來越緊。
「不,沒喝多的時候我也想這麼做。」
「不是說有些話要說出來嗎?我就是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