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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小心翼翼的捧了一盆開的正盛的鳶尾花走進自家小姐的閨房。「牧公子剛剛回去了,他特意送了這盆鮮花給小姐」藍色的鳶尾花在風中搖曳著,所有的花瓣已經全數張開,花蕊呈深藍色,點點黃色點綴其中,花瓣越到外延,藍色越顯得淡然。層層的遞減色效果整整株鳶尾花顯得更加神秘漂亮。阮燕兒痴痴的盯著花兒出神,「可惜,再美麗的鮮花也會凋零的時候」牧琉沄第一次送給她的禮物,她滿心歡喜,有滿心惆悵。「小姐,這有什麼好苦惱的」青兒不解的望著自家天真活潑的小姐一下子變得過愁善感。「你可以把眼前的鳶尾花繡在絲帕上,可以送給牧公子啊」
阮燕兒一改之前的神態,臨窗而坐,手裡是圓形刺繡架子,她眼裡包含深情,一陣一線的把面前的花朵繡的惟妙惟肖。末了,還在絲帕的角落裡繡了一個小字。
大婚的那天,阮燕兒被青兒一早就從床上拉了起來,李氏眼裡含著喜悅的淚花,一邊替女兒梳著一頭柔順的青絲,一邊絮絮叨叨女兒出嫁要遵循的禮數。青兒一邊忙著遞華麗的頭飾,一邊掩嘴偷笑,姑爺那邊疼愛小姐,嫁過去一定是享福了,夫人也實在想得太多了。她努力的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姐。說的李氏轉憂為喜。
吉時已到,阮府外面鞭炮聲此起彼伏,府內張燈結彩,大紅色的喜慶充盈著阮府上下,阮老爺滿臉慈愛的看著女兒穿著大紅色的喜服,頭上的蓋頭掩蓋著了阮燕兒俏麗的容顏。
阮府的大門前,一對整齊的迎親隊伍已經占據了前面的空地,歡快熱鬧的鼓樂聲,人群的看熱鬧聲彼此交織。阮燕兒嬌羞的被喜婆攙扶著跨過門欄,微風掀起蓋頭的一角,從這小小的空隙里她看見自己的牧哥哥俊朗筆挺的身姿坐在一頭高大健碩的黑色大馬背上。光潔白皙的臉旁,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多情的桃花眼,透著勾人魂魄的奇異光澤。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身穿一襲蘇繡大紅色錦袍,腰系五彩蠶絲帶。
阮燕兒被喜娘扶著坐進了八抬大轎里,隨著一聲吉時到,起轎。坐在轎子中的阮燕兒沒有看見原本是喜氣洋洋的新郎官的牧琉沄眼底閃過的一絲陰霾。
相比較阮府,這邊的暮雲山莊顯得冷清了不少,沒有大批上門討喝喜酒的親朋好友,也沒有大肆熱鬧喧譁的場面。阮燕兒是被自家丫鬟青兒和另個府里的丫鬟扶著走進自己的新房的。案桌上整齊的擺放著五盆吉祥的花生紅棗等等。青兒一直盡職的守在門外,時間一點點流逝了,紅色雕刻著龍鳳呈祥的紅燭一點一點的消散去了,阮燕兒一直維持著進來端坐的姿勢,整整等了一夜,也不見她心愛的牧琉沄出現。
倚靠在門邊的青兒迷迷糊糊中睡著了,她家的姑爺什麼時候過來的,她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推開門就見自家小姐還是維持昨晚的姿勢端坐在床沿上,她大驚失色,慌忙跑上去,「小姐,你沒事吧」華麗的蓋頭下,阮燕兒一張紅潤的臉上此刻顯得格外蒼白,她的眼眶紅紅的,顯然昨晚一個人孤零零的默默垂淚到天明。「小姐,你沒事吧」華麗的蓋頭下,阮燕兒一張紅潤的臉上此刻顯得格外蒼白,她的眼眶紅紅的,顯然昨晚默默垂淚到天明。阮燕兒一見到青兒,撲進她的懷裡嗚嗚的小聲哭泣著。她喜歡了牧哥哥不是她的夫君嗎?為什麼新婚之夜只有她一個新娘子獨守新房,她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OK」陸洲看著鏡頭下的女孩因不得愛而傷心欲絕的可憐模樣,心裡還算滿意。顧琳兒也算是出身富貴家庭,能把一個女孩的感情演的真摯而熱烈,他覺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