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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東萊國的大理寺少卿沈濯顏,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小小的鳳凰山」他是出了名的斷案奇才,這次卻如此輕易的被冼初夏擄上山,步翊歌哪裡會覺得是巧合。「堂堂南嶽國的世子爺不也待得樂不思蜀嗎?」沈濯顏抿了一口杯中的茶,譏諷的看著他說道。「你不喜歡冼丫頭,怎麼不乾脆離開」步翊歌說到重點了。「你也看到了,你們的大當家不讓我走」他得意的瞧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男人一眼。他看的出來,眼前的步翊歌已經把人寵溺入骨了。「你?」步翊歌語結,氣惱的把手裡的杯子朝著他砸了過去,沈濯顏身體微微一側,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
步翊歌一腳踢飛面前礙眼的茶几,朝著沈濯顏的要害踢了過去。「你太狠了」沈濯顏雙手抓住他的腳,正要往前一拉的時候,冼初夏開門進來了。一個站在那裡,雙手握著美人的腳,那場面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俊男美人的組合,冼初夏下意識的就走上去,一手拍開沈濯顏的手,然後自己擋在步翊歌的面前。「夫君不可以看上別人」她用腰身推了一下身後的步翊歌,可憐兮兮的看著眼前的沈濯顏。
原本氣惱的步翊歌身上被冼初夏柔軟的腰身一撞,氣也跟著消了大半,他從身後伸手攬在冼初夏的腰上。冼初夏並沒有躲開,而是回頭看了他一眼,「步翊歌,你離我的夫君遠一點」她知道他漂亮的過分。「好」步翊歌湊近她的耳邊輕輕應了一聲。他那旁如無人的寵溺,粗線條的冼初夏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懷期許始終看著眼前的翩翩貴公子沈濯顏。
「我的手」沈濯顏低頭看了自己的手背一眼,語氣里待了一絲委屈。冼初夏一把推開靠在自己身邊的步翊歌,飛一般的竄到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拿眼睛瞅著他的手背。她剛才急著把兩人分開,拍下去的力道根本就沒有拿捏好,看著白皙漂亮的手背上泛起一層紅暈,冼初夏抓著他的手湊近自己的嘴邊不停的給他呼了呼。這樣親密的舉動,讓她身後的步翊歌一下子就眯起了細長的眸子,他眼底清晰的閃過殺人的寒意。沈濯顏好似一點也沒看見他那能殺人的兇狠目光,只是微笑著看了眼前一心撲在自己身上的女孩。「你弄疼我了」他說的曖昧不清。冼初夏趕緊放開他的手,一邊還不安的搓了搓雙手,一臉討好的笑。「我以後輕點」步翊歌臉上的表情更加黑了幾分。
「二當家」小武看著心情明顯不好的主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他的房間就在那天易主了,沈濯顏住進去之後,冼初夏這個沒良心的丫頭就開始忙前忙後的替他收拾房間。而他也搬到冼初夏的房間。「夫君說男女不適合住一起」冼初夏看著步翊歌替她收拾出來的小隔間,搖著頭拒絕了。
她去屁顛屁顛的住到沈濯顏的隔壁房間,哪裡原本是小武的窩,她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兩人就隔著一牆之隔,每每想到這裡,步翊歌就像撓牆。他有種自己養大的媳婦要跟人跑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