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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雨看了一眼自己雙手背著被綁到身後,他眼皮抬了抬沒有反抗。一個接著一個給趕到車子上。沒有頂蓬的木質板車上面,聽雨的身邊就緊挨著白衣男子坐下了。板車套在四匹高大的馬身上,隨著趕車的士兵高高揚起手中的鞭子,馬車就那麼像前面的路跑去。聽雨雙手被綁著,隨著馬車一動,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朝著米修斯的身上靠去。我靠,聽雨內心無語,嘴角邊抽了抽,他不喜歡百合,同樣也不喜歡斷背好吧。可是,這該死的泥土地,車輪駛過之後就是一陣接著一陣的顛簸。
米修斯也感覺到坐在身邊的少年的身體總是往他身上靠的,他一雙漂亮的丹鳳眼明顯是不悅的眯了起來。他的手也是背著綁住了,不然他早就推開他的身體了。米修斯試著靠自己的雙腳的力氣稍微挪動一下位置,那邊趕車的其中一個士兵把他剛剛移出去的身體用力的往裡面推了一把,「坐好」他狠狠瞪了米修斯一眼,「老實一點」這樣好了,兩人緊挨著對方貼在一起了。「少爺」寧鋪擔心的看了一眼東倒西歪就像喝醉酒的聽雨。「沒事,就是有點暈車」聽雨只能自我安慰。
越往前走,道路變得越窄,熱鬧的比思城原來也有這樣荒涼的村落。道路兩邊原本應該是田地的,現在卻是長滿了雜草。表面的土層也變得越來越乾涸。米修斯的注意力從剛才就沒放在聽雨的身上了。他計算過,比思城今年根本就沒有旱災,可是為什麼他看到的這一帶卻如此的蕭條。大祭司看似神聖的存在,他們的繼承人或者在位者都是人類的佼佼者,他們的學習能力都是最好的,他們所學的範圍包羅萬象天文地理人文醫學,占卦等等。聽雨也看了一路而過的景象,倒是沒怎麼在意。
他所在的二十一世紀的生態環境還不如現在看到的雜草叢生的,看見這樣的綠化,他覺得很新鮮。
幾人陸陸續續被士兵趕下馬車,村口已經被鐵柵欄圍上了,守門的士兵開了門就一臉嫌棄的把人丟了進去。隨後就把鐵柵欄上了鎖,「哥們,這又是哪裡來的流浪者?」守門的士兵八卦的問道。「說也奇怪,人人都知道我們比思城和圖塔城的情況,還有外來人過來,不把人送這裡還能送哪裡,現在大牢已經關不下了」說到後面他們的聲音似乎稍微低了一些,又想著這些被送進來的人只能等死了,覺得沒什麼可怕的。「哪些都被抓了」守門士兵驚訝的問。「是啊,城主大人的權威哪裡能允許他們的質疑」走遠了,那邊的聲音聽得就不那麼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