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的白衣男子看著畫九的下一個動作,他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手指扶著樹幹才能讓自己因為不敢置信而直接摔下來。玄女的本命法器到了她的手裡,就只能當做樹枝來使用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拿著的法器,別說眼前的一隻妖獸,就是現在的他和之前鼎盛時期的他都要敬畏三分的。
畫九哪裡會知道樹上的白澤心底的無語,她此刻就是一心一意的就幫著小狐豬幹掉眼前的妖獸才是最重要的。妖獸兩隻眼睛就被一大一小的人和狐豬偷襲成功,它嘴裡發生一聲嗚咽聲,用力的甩著自己的腦袋。畫九隻覺得自己的手臂一麻,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甩了出去。「主人」小狐豬看著畫九飛出去的身體,一個轉頭,妖獸舉著它的爪子,一掌把小狐豬也拍了出去。落在地上滾了幾滾才停了下來。畫九甩出去的身體直接撞在一塊石頭上,腰間傳來的一陣劇痛使她眼前一黑,直接昏厥過去。
「停」樹上的白衣男子身體輕飄飄的落到地上,他金色的眸子在光線下顯然格外的詭異,妖獸看著他落在地上,四肢趴伏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了。見眼前的白色男子沒有要殺了它的樣子,妖獸看了他一眼,從路邊的樹木林里跑了出去。白澤朝著畫九摔倒的地方走了過去,小狐豬此刻面朝下的躺著,看不見這邊的情景。「是她的氣息」白澤走到畫九的身邊,蹲下身看著已經暈過去的少女,他看著她身邊掉落的玉笛,伸手就要去拿。手指尖還沒碰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就把他的手震開了。白澤下意識的收回自己的手,眼神變了變,他感覺不到畫九身上一絲一毫的修為和靈氣,可是玉笛給他的壓迫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烈。
白澤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地上的少女,伸手抱著她站起身,小狐豬此刻也清醒過來,它先看到自己的主人被剛才樹上的白衣男子抱了起來,它努力的站起身也要跟上去。「困」小狐豬的周身就像是布了一層肉眼看不到的結界一般,無論它多麼努力的往前走就是在原地打著圈圈而已。眼睜睜看著畫九被白澤抱著身影消失在它的面前。「主人」小狐豬的聲音被淹沒在空氣中。
畫九是被自己腰間的劇痛疼醒的,她嚶嚀一聲從昏厥中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四周,這是一個天然的山洞,她此刻應該是躺在地上。她試圖挪一下位置,無奈腰間的疼痛讓她齜牙咧嘴的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