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萌萌,我快死了。」
——
「萌萌,幸好我們感情還不深。」
「萌萌,我死後你別哭,一滴眼淚也不能掉,掉了即便我死了也會心疼。」
「萌萌,以後每一天都要過的很開心,嗯?」
「……」
不,她不要。
沒有他,她以後怎麼會開心?
以後誰給她做飯,誰唱歌給她聽,誰對她說就算再胖他也喜歡。
她不要他死,他也不准死。
但他最終還是離開了她,他被人推進手術室——
她穿著一身黑衣平靜參加他的葬禮,親吻他的墓碑。
每天在睡夢裡與他相遇。
可後來……他卻對她說:萌萌,你必須忘記我,你必須開始新生活,以後我不會再來看你。
……
「不——」
女人從床上起來,身上都是汗水。
她坐在床上哭得厲害,匆忙想抓住什麼,但除了冰涼的空氣外,什麼都沒有。
可她還是任性的叫著,「美人兒、美人兒你別走,求求你。要是你走,我就不好好吃飯,不出門,下床不穿拖鞋,我……」
「求求你別走好不好?」
「……」
回答她的只有滿室的空寂,以及窗外呼嘯而過的風聲。
天已漸漸入秋。
門外傳來著急的敲門聲,「夫人、夫人,您是不是又做噩夢了?我去請徐醫生。」
這聲音立刻將女人從夢中拉回現實,她才意識到她的葉箏、她的美人兒已經離開整整兩年。
兩年,足以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