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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心知道自己該阻止,可是她怕引來他更加的粗暴,所以只能躺著不動,猶如一條干煸的死魚——
任男人如何擺弄她都不曾有過任何回應,連鼻息都是清冷的。
男人見她如此,心裡的怨恨就越深,更使勁擺弄她。
江詣修以前也沒少在風月場裡混,床上功夫不說一流,那絕對也不差的,至少跟他滾過床單的女人都對他稱讚連連,可眼下他的自尊心大受打擊,什麼招數都使出來了,但對這個女人而言卻絲毫不頂用。
女人都是感性的生物,對他沒情感自然身體也不水潤。
此時江詣修腦子就是個二百五,完全被怒火沖刷了所有理智,壓根沒想到以前她在他身邊是如何的動情——
他想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她很愛那個男人,所以現在才這樣?
是的,肯定是這樣。
她都願意替他生孩子,怎麼可能不愛?
自問自答間,男人已經侵入女人乾涸的深處——
穆清心被疼痛感席捲全身,不斷攥緊的雙手已經戳入掌心,裡面血肉模糊,「……江先生,你玩便玩了,但孩子是無辜的,我現在身子虛,你注意點。」
意思很明白,我可以躺在床上隨便你胡來,但我的孩子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