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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雋霆被問的徹底石化,他感覺身上結了一層寒霜,但心裡又非常高興地想,她都這樣問了,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反過來問她——
她和葉箏到了哪一步?
想到此,他又覺得自己暗戳戳的小心思太小氣了。
「我和她沒事。」霍雋霆回答得很乾脆,甚至於是不帶遲疑,「我和她之間的事……是不是讓你膈應了?雖然你們沒有血緣關係,但確實是姐妹。」
他之前跟妹妹不清不楚,現在又跟姐姐——
若換成他,他也會覺得膈應難受,心裡會憋著一股氣,無處宣洩。
想想,還是他太混蛋了,開始的時候沒有認出她來。
「說不膈應是假的。」原雨萌涼涼一笑,「你不知道當時我心裡有多難過,後來想想可能是因為我們都變了,在孤兒院的時候我還小,再見面卻是二十幾歲的年紀,你怎麼可能把我認出來,所以我……不怪你。」
她不知道這話就是一把刀,將他颳得里外都疼,心臟里像是被人扔進了無數玻璃渣,那些渣子在裡面不斷亂竄,讓整個心臟都變得面目全非——
霍雋霆想,他確實沒認出來,可有人卻將她認了出來。
世界上最痛的事莫過於此。
「萌萌。」他壓著心裡的痛苦,「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你還記得小時候在孤兒院裡養病的病少爺嗎?」
「……」原雨萌喝了酒,再加上那時候她本就小,記憶其實並不鮮明,「不記得了,孤兒院裡還有少爺?」
「當時那裡最大的……少爺不就是你嗎?」
當時他可是孤兒院裡一株草啊!多少小姑娘喜歡他,喜歡賴在他身邊。
「不是,我是被你們捧出來的。」霍雋霆淡淡一笑,之後臉上又蒙上淡淡的陰鬱,「萌萌,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們在很早之前就見過葉箏?」
原雨萌總算意識到他在說什麼,「你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