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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詣修,你要做什麼?」
話說出口,穆清心才意識到她的聲音帶著一點顫抖,讓人聽不清到底是在期待還是拒絕。
作為一個許久沒沾任何女色的正常男人而言,點滴的引誘就能激起驚天巨浪。
況且,穆清心對江詣修而言本就是毒,難解。
他在她身後喘息道:「……你皮膚還是那麼好,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到底怎麼保養的?為什麼我就是覺得你的皮膚比其他女人都要好,不單單是皮膚,還有漂亮的眼睛、鼻子、嘴唇。」
「你的長相好像是故意看我喜好長得——」
「江詣修別這樣!」女人無助地都快哭了。
「別怎樣!」他將她大力旋轉過身,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
她近乎裸體,他們眼前有一面鏡子,從裡面可以看清彼此,更是看清彼此看對方的眼神——
江詣修的手指像是在她身上優雅彈琴,「還記得我們婚禮之前做了什麼嗎?我把你困在梳妝檯前,我身體的一部分在你身體裡,她哭著求我,說你沒力氣了,可某些地方卻將我吸的非常緊,根本捨不得我走。」
「你就是那樣不誠實,嘴裡喊著不要,身體卻極其主動。現在呢?現在你想要嗎?」他湊到她耳畔問。
「不、我不要。」女人咬牙拒絕。
江詣修壞壞一笑,「哦,說不要就是要……我知道你的意思。」
說完,他開始揉捏女人的身體。
「不是,你剛才聽錯了,我說的是要,不是不要!」穆清心急了,真怕他現在會對她亂來。
上一次她還歷歷在目,她知道一旦這次被他得逞,肯定不可能只是簡單的碰觸一下就退出來,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