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淮一旦決定的事就非做不可,不管是在商場還是在床上,這是他完美皮相下的本性。
宋宋被他壓倒在床上時,側頭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鍾,疑惑剛想問出口,就被他扳轉過腦袋,堵上了嘴。
他跟她唇齒相依,卻不急著侵入,而是含笑模糊不清地說:「我在這裡,你不准心不在焉,只能看我——」
宋宋很想回他:你有什麼好看,這段時間早就看得審美疲勞。
可惜,男人根本不給她說這話的機會,熱烈地吻來得無比肆意狂暴,像是要將她直接做死在床上。
這一夜,對宋宋而言無比漫長,像是又死又生的經歷了好幾個輪迴,最後全身乏力滿是濕汗被男人抱在懷裡,細細親吻。
如此瘋狂,她真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太銷魂噬骨,挨不住。
後來,宋宋也不清楚到底暈過去多少次,根本管不了他要幹什麼,只能無力癱軟在床上,任憑他搓圓捏扁。
再次醒過來就是第二天清晨,她微微睜開朦朧睡眼,費力從床上起身、身邊卻是觸手冰涼——
他好像已經離開很久。
混蛋!
又趁著她睡著後就偷偷溜走。
垂眸看了眼身上,乾淨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但她記憶里明明清楚得很,昨晚上她渾身上下根本沒有乾淨的地方。
顯然,是被某人給洗乾淨了,並且還幫她換上睡衣。
這算什麼?爽完就走?
她越想越氣,雙腳著地想出去找人,哪知一站起來便重重栽倒——
渾身上下疼的好像都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