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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宋瞬間看呆了,完全愣在那裡,所以男人嘴裡說了什麼,她根本沒聽見,緩過神來後才又問:「太、太爺爺你剛才說什麼?」
「哦,你沒聽見?」男人一本正經吐槽,「年紀輕輕的小奶娃耳朵不靈光,真要命。」
宋宋暗暗翻白眼,「太爺爺這不是重點,你快說你剛才都想到什麼了?」
「也沒什麼。」男人嬉皮笑臉又帶點嚴肅地說:「就是之前我有次趁她睡著就在她……尾椎骨那裡畫了一隻小蝴蝶,也用結界封住了,她應該從沒發現過,那個結界就算轉世投胎也不會消除。」
尾椎骨?
蝴蝶?
結界?
宋宋腦子瞬間又炸了次,「……太爺爺,你把印跡放在那個地方,真的不好找人,難道每次一見著可疑的就看人家尾椎骨嗎?」
「尾椎骨不能看嗎?」男人理直氣壯地反問,「像你們這種小孩子不懂,在我眼裡不分男女、不分老少,你跟一顆草其實也沒區別,就她……對我來說不一樣,我還把她給弄丟了。」
宋宋見男人似乎要哭出來,一般來說男人這樣就讓人感覺特別不舒服,多打點事啊竟然還哭上了。
可,這個男人做出來真的是……一種毀天滅地般的誘惑力。
她不禁有點好奇,那個叫果兒的女孩子怎麼會捨得離開他?
兩人在裡面絮絮叨叨了很久,直到蕭景淮實在不耐煩,走到門口,直接將門一腳踹開,「你們到底——」
然後被裡面的畫面驚呆了,女人已經恢復成本來容貌,而此時她正抱著抽泣的男人,兩人看上去莫名曖昧。
蕭景淮是個標準的醋罈子,走過去就要發難,卻被女人一個溫軟的眼神看得渾身戾氣全無,只能所有的話都化成一句軟綿綿地:「……宋宋,你為什麼不抱我、要抱他這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