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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他還急著那事,他以此作為條件拿來交換,就說明他不是什麼真心,或許從一開始就是想要清楚事情的原委而已。
以他的身份他的地位,確實不喜歡被人「上」了,卻不清楚那人是誰。
張靜書攥緊五指,看向能將厚顏無恥展現得淋漓盡致的男人,挑眉問道:「你真想知道?」
「當然。」江詣修沒想到她這麼容易就鬆口,要知道之前他耍盡手段逼問她都不願透露一個字,看來他在她心裡的位置真的已經不太重要。
該死。
這個感覺糟糕透了。
其實他已經對那件事是誰做的沒什麼興趣。
「那你跟我來——」張靜書說。
江詣修摸了摸鼻子,朝兩位長輩很尊重的鞠躬後才跟過去,他走到她身邊,想去拽她的手,卻被她輕巧躲開,他氣了,「好了,別再鬧了,跟老公我乖乖回家。」
「回家?」張靜書挑眉看他,「回哪個家,回你和落嫣的家嗎?」
「我和落嫣……」江詣修想說自己跟落嫣沒事,但一想到肉體不潔就立馬閉嘴了,「我沒和她結婚,她已經走了。」
「走了?」張靜書面露震驚跟擔憂,「混蛋,你明知道她是孤兒,什麼親人都沒有,竟然還趕她走,你讓她到哪裡去?你還是不是男人?」
江詣修感覺無辜,想將落嫣做的事告訴她,可又怕她再次傷心,「好、好,我不是個男人行了吧!況且她走的時候我有給她一筆錢,你放心、我沒那麼絕情的。」
「你沒那麼絕情為什麼要趕她走?」張靜書冷聲質問。
「清心,現在我們該說的不是關於落嫣,而是我們兩個的事。」江詣修無奈只能將話題拉回來,「乖,告訴我之前在薄歡的事,你說了我就不再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