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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靜的可怕,葉箏狀似安穩開車,但坐在他身邊的鳳凰清晰可見他因握緊方向盤而突顯出來的經脈。
這力道到底是在開車,還是準備弄毀方向盤?
他有時候真的很可怕,可怕到她都不知該不該出聲……
「去哪裡?」葉箏感受到她的視線便冷聲問。
「……去顧家。」鳳凰著急回答,之後又忙著糾正,「等等,別去顧家,還是去蔣家,顧家不能再去。」
葉箏扭頭朝後面女人看了眼,「為什麼不能去?她不是顧凌的妻子嗎?」
鳳凰眼神顫了顫,「顧凌打她了,那個混蛋竟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動手,簡直不是人!」
「所以……」葉箏對此並沒有感到意外,甚至也沒有憤怒,「你想要幫她?」
鳳凰側眸,「她是我朋友,我當然會幫她。家暴的男人有一次就有第二次,而且看她的精神狀態,應該是已經不是一兩次的事,必須跟顧凌那個混蛋斬斷關係。」
「呵。」男人突然輕笑出聲,「這件事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
「你什麼意思?」鳳凰眉黛微皺,「婚姻不幸福離婚是最好的途徑,我不覺得有多複雜。」
葉箏不知自己到底怎麼了,直接說:「到底是想幫她,還是對她舊情未了,鳳凰現在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在意你的過去,但並不表示可以接受你再和別人牽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