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翔把孟雪貞拖進包間。他用了力氣,只因她反抗的厲害。
一間漆黑的包間處在二樓的盡頭,並不是所有的包間都是可以天天爆滿。
厚重的雕花梨木門阻擋住門外的光源和喧囂。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只能聽見彼此越發粗重的呼吸聲和清晰的『咚咚』心跳聲。他陶醉其中。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思念的人兒就在眼前,在距離不足五厘米的地方。他可以聞到她的發香、她身體的味道;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口;他能感受到她的緊張和無助,他知道她一定在顫抖......這一切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陌生。
他情動了。
眼前的這個女孩就是她,他想牽手的她,想擁抱的她,想親吻的她。可如今她就在他面前,他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這樣始終隔著五厘米的距離感受著她,他要忍。他怕他的一個小小舉動引她反抗,他不確定,他不確定很多很多事情,畢竟他只是她的前男友,並且已經分手兩年之久。
***
宴席結束時,秦翔與蕭北鳳再次握手。席間聽了秦翔和張風浪兩人對A、B兩公司以後的合作策劃,蕭北鳳又做了前景描述,眾人通感不枉此行,大漲見識又信心滿滿。李勤注意到孟雪貞今晚很沉默,席間基本是一言未發,這反常情況使他頻頻看顧孟雪貞。非他所願,做好助理的本分也包括關注老闆感興趣的人和事。他需要開車不能喝酒,因此可以清醒的觀察。
她臉很紅,席間出去過一次,再回來後就紅的更加厲害。長發沒有紮起來,散落著,不是慣常髮飾。衣裝不出眾也不鮮亮,這才是她平時的樣子。席間全程低眉順眼,輕易不動杯筷。
兩輛車載著一行人回酒店。
李勤觀察的很仔細,由此得出一個結論:孟雪貞很耐看。「老闆,你眼光很毒。」他小聲說。說的模稜兩可又莫名其妙,后座的同事皆不做聲,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好在孟雪貞沒有坐這輛車,正胡思亂想,只聽蕭北鳳的聲音悠悠傳來:「專心開車。」
***
車子行駛一段路程後,張風浪讓代駕司機把車速提高,他心裡幸災樂禍,嘴裡就說:「怎麼了秦翔?是不是我又打擾你的好事了?嘻嘻嘻。」他就猜到兩人一前一後出去准有情況發生,只是猜到想不到,平時規規矩矩的秦翔也有那樣『猴急』的時候。
張風浪怪笑起來。
「我說兄弟,你很猛。真的!雖說她是你以前的女人,可怎麼說你們都分開了——你還真下得去手。」張風浪『嗤嗤』笑起來,伴隨著肢體動作自言自語:「叫我可辦不出來!果真是不叫的狗才咬人。謙謙君子急如餓狼,這叫什麼?這叫釋放本性!禁慾懂不懂?」
說到這裡,他轉過頭看秦翔,一本正經問:「對了,你禁了多久了?」
前方代駕司機明顯身軀動了動。「下車!」秦翔面無表情的說。司機不知道是誰要下車,車速沒有減緩,專注注意力,充耳不聞后座兩人的談話。
張風浪朝窗外看,汽車正行駛在高速路上,他緊緊閉上嘴,悠閒的翹起二郎腿。
***
夜已深。秦翔腦袋裡亂鬨鬨,他脫了衣衫褲襪,倒在床上。冰涼的觸感激著他的心又『咚咚』的敲個不停。那種面對孟雪貞時蝕心透骨的占有感再次席捲他,自從他從張風浪那裡得知A公司里有個名叫『孟雪貞』的女孩子會來J市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死灰復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