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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195.關於精品飯館的構想(1W大章求(1 / 2)

兩人談的確實很詳細。

羅副院長仔細打聽了天涯小學的辦學情況,最終決定將這些偉人像章以半出售半援助的方式處理給天涯小學。

總共一千二百多枚領袖像章全處理給天涯小學,他們收錢但是只收一個友情價,也不管大小、材質了,統一一個只要一毛錢,王憶出一百二十元就能請走這些像章。

王憶痛快的答應下了對方的條件,一百二十元太便宜了,他現在身上就帶著這麼些錢——

王向紅得知他要來看秋渭水生病的爺爺並告誡他要窮家富路、第一次見面而且老人還生病了要捨得花錢買營養品,在王憶帶上了門市部里一百多塊錢後,他又從隊集體支了一百塊塞進王憶腰包。

雙方談成,羅副院長親自領他去庫房看領袖像章。

一千二百多枚像章,這太多了。

所有像章全部存放在實木箱子裡,一個個箱子摞起老高,占據了庫房半壁江山。

這些像章大部分是圓形,也有正方形、長方形、扁圓形、五星形等等,然後根據分類進行了分裝:

像章分類很講究,有特料章、對套章、派性章、多彩章、多頭章、題詞章、海外章、異形章、事件章、稀文章等等。

不同類別的像章材料、大小不一樣。

材料方面是五花八門,有鍍金、鍍銀、鍍銅、純銅、貝殼、鋼、鉛、膠木、塑料、陶瓷、竹、木、鋁、鐵等等。

大小同樣差別很大,以圓形為例,直徑最小的0.48厘米,最大的有0.8米,不過絕大多數都在4到8厘米之間。

王憶以前在夜市攤位上、在影視資料上見過領袖像章,但是沒見到過這麼五花八門的。

特別是那些大像章,最大的那個跟鍋蓋一樣,王憶看到後都發愁,這可怎麼帶回去?

他現在理解療養院的難處了,這些東西因為並不稀奇、背後也沒有什麼故事,所以療養院無法把它們拿出做展示。

實際上這些療養院都是以前老幹部和家屬們來療養所遺留下來的,或者說給療養院帶來當禮物的。

六七十年代官方並沒有要求人民佩戴像章的規定,可是幾乎人人佩戴,佩戴的數量多少不一,最少一枚,最多的十幾枚。

羅副院長說他們療養院在特殊時期還被徵用過,用來舉辦了幾次活學活用毛委員著作積極分子代表會議,當時來參加的都是積極分子,這些積極分子那是真積極,軍帽和軍衣上掛滿了主席像章!

就這樣積少成多,療養院迅速的擁有了上千枚像章。

因為像章的獨特意義,他們必須要好好保存,不能毀壞、不能丟棄,保存的上心程度還要超過名人字畫。

這讓展覽室倍感痛苦:

療養院內房子不少但沒有多餘的,王憶中午去吃飯時候看到過,一些諸如桌球室、下棋室的功能間面積都很小,因為療養院太有名了,招待的老幹部太多了,房間不夠用。

本來療養院便有不少珍貴字畫、藝術品保存在展覽室,龐大的像章數量擠壓了它們的保養空間。

實際上療養院早就想處理掉這些像章了,可是他們沒有地方處理也不敢處理,萬一被人扣個什麼帽子那就慘了。

還好改革開放這幾年,社會風氣越來越有包容性,他們這才動了念頭想把像章處理給收購站。

但收購站不太願意來收這些東西,一樣道理,他們收購站是要做生意的,倉庫很重要,要給收購來的貨物提供空間。

收購站收上來的貨物最終要送去上級單位,問題是上級單位不是什麼東西都收,而恰好像章是不收的。

因為他們收購的是廢品,誰敢說像章是廢品?這不是犯錯誤嗎?

所以看到王憶願意接手而且還是代表學校來接手,羅副院長當場拍板可以將像章以半出售半贈送的方式交給他的學校。

只要能收回點錢來平帳給黨委會一個交代就行了,不能讓人認為他們是侵吞了集體財產。

看著諸多的箱子王憶陷入為難。

這可怎麼帶回去?

他想求助療養院,療養院幫不上忙,他們這裡只有小轎車沒有卡車。

於是王憶只能把目光放到早上乘坐那汽車的司機老馬身上了。

他不是想讓老馬幫自己送像章,雖然陳谷說過這些司機暗地裡會繞路去處理私事,但他跟老馬不熟,貿然提出這請求肯定不合適。

可是老馬是個老司機,他好歹會認識私家貨車主,幫他找一輛私家貨車送回翁洲碼頭的倉庫就是,反正他身上有錢。

王憶清點了一百二十六元五角的現金給羅副院長,羅副院長親自領著他去財務室辦理購買業務。

或許是因為王憶幫展覽室解決了個小問題的原因,也或許是得益於葉長安的身份,路上羅副院長對他表現的很熱情。

這樣趁著熱情勁,王憶小心翼翼的提了個問題:「羅領導,您看療養院內還有沒有其他要處理的東西?或者說展覽室里的字畫能對外出售嗎?比如齊白石大師的畫?」

羅副院長立馬擺手:「小王同志你這個問題可就有點越界了,我們展覽室里的字畫都是大師名作,是在滬都市博物館登記在冊的,我們怎麼能對外出售?」

「我們沒有這個權限!誰要是出售國家等級在冊的藝術品,那就是侵吞國有財產,這是大罪!」

王憶打消了僥倖之心。

看來自己是不可能在療養院內撿漏的。

當然想想也是,療養院內的領導都是目光如炬、手眼通天的厲害人物,想在他們手裡撿漏那難度太大了。

這些偉人像章如果不是因為特殊年代造就了泛濫之災,那他也得不到,療養院正常情況下是不跟私人做交易的。

到了財務室,王憶交錢寫購買申請,羅副院長在申請上簽字之後給他一張收據。

同時羅副院長又讓小趙寫了一封支援學校文化建設申請書,他開了收據後去去找院長說明這件事、讓院長在申請書上簽了字,這樣像章才歸屬於王憶。

療養院有規定,不准留宿探望病人的家屬和親朋好友,王憶要住這裡就得去外面鄉里的招待所。

葉長安勸他和陳谷先行回去,並且說自己和秋渭水住不了幾天,下周很快也會回去。

王憶見人家療養院醫療力量雄厚、服務態度周到,這樣自己留下也沒什麼用了,只好跟葉長安告辭。

他與外界交往越多,便越感覺到外島的不方便。

沒有電話、沒有電報,外面的人有什麼急事根本沒法及時聯繫上外島。

但這事不像發電一樣能解決,他解決不了。

於是他只能把張有信單位的電話留給秋渭水,說:「你有任何需要就打電話給有信哥,有信哥會去及時通知我的。」

秋渭水溫婉的一笑,說:「放心好了,現在我心情放鬆下來了,有什麼事情我會找大夫的,自己能承受的住了……」

「別自己承受。」王憶打斷她的話,「別把擔心、猶豫之類的情緒憋在心裡,及時的聯繫我就好。」

「我跟你說過的,你可以把我和我們島上的社員當成你的家人——這或許很難,家人畢竟需要親情,那你可以把我們當成你家親戚,靠得住的親戚!」

秋渭水溫順的點點頭,說:「好。」

傍晚尖頭綠色東風卡車開來,老馬跳下車跟他們打招呼。

王憶去看看車廂里只有一些箱子袋子留下了大量空餘區域,便欣然說道:「太好了,馬師傅,我得委託您一件事。」

老馬問道:「什麼事?」

王憶說道:「療養院的領導交給我一批珍貴的像章,要求我將它們安全的送達翁洲,此事事關重大……」

老馬直接一拍胸膛說道:「我明白了,事關重大,我親自開車幫你送到翁洲去!」

王憶很吃驚。

是陶主任的面子這麼大嗎?還是老馬這人講義氣?

老馬說的痛快,但他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這合適嗎?是不是違反你們單位的組織紀律了?」

「不要緊,」老馬笑道,「我們運輸公司每次開會都說,我們的卡車是為人民服務,現在人民有需要,我當然要幫忙解決需要!」

陳谷給王憶使了個眼色,然後幫他道謝:「那太感謝馬師傅了,這樣,回頭我們一定寫一封感謝信給你們單位送過去。」

老馬聽到這話笑容更燦爛:「行、行,那你們記得寫這個感謝信啊。」

王憶和陳谷去搬箱子,路上問:「就像給你們單位送錦旗一樣,給運輸公司的駕駛員送感謝信對他們的工作也有幫助?」

「沒有,」陳谷搖頭,「是可以幫他解釋繞路去翁洲的原因。」

他進一步介紹道:「這些司機就喜歡天南海北的跑,因為跑的地方多了才能有機會搞到物美價廉的好東西。」

「翁洲和滬都隔著不遠,平日裡肯定有人讓他們去翁洲捎帶東西,但他們沒有翁洲地區的出車任務那就不能無緣無故的跑翁洲。」

「現在你提出的請求正好給了他一個去翁洲的理由,他怎麼會不願意跑?不過他去翁洲畢竟不是工作安排,領導肯定會問責他。」

「這樣咱們的感謝信就很重要了——你跟他們一個領導有關係,是他們領導安排他來接送你的,所以當你有需要的時候把你送回翁洲去算是他執行領導安排,責任不在他。」

王憶恍然。

裡面這麼多道道呢。

明白個中內情,他問道:「我要不要拒絕他的好意?」

陳谷滿不在乎的說道:「沒必要,其實這在他們駕駛員行業里很常見,他們都玩這種把戲,你不用管。」

一箱箱像章還挺沉重,畢竟多數是陶瓷質地或者金屬材料,像八十公分直徑那陶瓷像章得有十多斤的重量!

秋渭水也來幫忙,等把像章送上去,她又把王憶拉到一邊去。

王憶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秋渭水抬頭看著他仔細的叮囑道:「路上要小心,現在治安不好,你一個人上路而且要走夜路我很擔心,你一定要自己小心。」

「要不然你就在滬都住一夜吧,等天亮再回學校,一個人走夜路不安全的……」

反覆叮囑了他幾遍,姑娘又偷偷塞給他一個小包袱。

裡面是包子。

秋渭水低聲說:「中午的包子我都留出來了,這是肉丸包子,可好吃了,涼了也好吃,你路上當乾糧。」

王憶心裡頓時又軟又熱乎。

他忍不住把秋渭水擁進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謝謝你,小秋,你自己也要保重。」

「記住我們其實是屬於家人了,不管以後你什麼時候覺得自己需要幫助,那都別硬挺,一定要跟我說!我有任何為難的事也會跟你說,如果你不跟我說,我也就不好意思跟你說了,明白嗎?」

秋渭水悶悶的說:「嗯。」

王憶輕輕撫摸她的大辮子。

懷裡抱著姑娘的感覺真好。

但他還是毅然決然的推開了姑娘轉身擺擺手:「回縣裡後讓我們的銷售員給我一個口信,我去看你、看爺爺。」

秋渭水也向他擺手:「我知道,你路上小心。」

王憶脫掉外套系在了腰上,用袖子遮住了胯下。

年輕人火力旺容易沖洞。

他剛才差點出醜。

這讓他心裡挺委屈的,說實話他剛才心無雜念,就是感動和心疼秋渭水,結果身體很誠實,自己有反應。

他只能往下指著罵了一句:「你是棉花堆里失火,沒救了!」

一切就緒,東風卡車出發。

王憶從車窗探頭出去跟秋渭水擺手,眼睜睜看著秋渭水身影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一個點。

車子拐彎,他嘆了口氣回到座位上。

陳谷羨慕的看著他說道:「王老師,我想當你的學生。」

王憶可太了解他了,問道:「教你泡妞?」

陳谷警惕的說:「你怎麼說『泡妞』這樣的話?你對小秋不會就是這樣的態度吧?」

王憶恍然。

這年代泡妞是流氓話,正經人處對象不能說自己是泡妞,一旦讓女方家裡知道那肯定要鬧分手的。

於是他趕緊說:「我跟小秋之間那是有真感情的,你不一樣,我看你找我拜師就是想玩弄女同志的感情!」

陳谷叫道:「污衊,造謠,冤枉人!」

王憶指著他對老馬說:「你看你看,他急了,他急了!」

車子先去滬都送了陳谷,然後從陸地駛去了翁洲。

王憶去賣陰陽震的時候從陸地跑過滬都,那時候真是一路坦途、汽車飛馳。

可是82年交通環境太差了,滬都和翁洲之間竟然還有一塊土路,卡車行駛在上面顛的很厲害,差點把王憶蛋黃給顛出來。

王憶不得不求饒:「馬師傅,慢點吧……」

「不能慢。」老馬面色凝重,「現在天快黑了,跑這種土路必須得加快開過去,否則等到天黑了誰知道什麼人會來攔車?」

王憶問道:「你遇到過路霸?」

老馬陰沉著臉點點頭:「經常,所以我們車裡都備著這麼個東西。」

他從車子座位下拉了一把,拽開了個擋板從裡面摸出一把短管獵槍。

王憶再無怨言。

趕緊跑吧。

還好他們這一路上沒遇到什麼危險,老馬是老司機,走的也是安全路線,很順利的走跨海大橋到了翁洲碼頭的倉儲所。

車子登記開進去。

王憶把箱子搬進倉庫又塞給老馬幾包香菸。

老馬試了試煙盒的手感笑了起來,說道:「以後在滬都用車就跟陶主任說我老馬,他知道我。」

最後這句話還挺驕傲。

顯然陶主任是個大官。

王憶送走老馬,然後就開始往時空屋裡搬箱子。

這些像章處理起來挺麻煩的。

他要先帶到22年做個篩選,把能帶到22年的留下,帶不過去的留在82年,這樣一部分賣錢補貼公司運轉,一部分則留給學校建個展覽室。

這樣子可是好一頓忙活,最終能帶到22年的並不多,只有四百枚左右,更多的帶不過去。

能帶過去的都是陶瓷或者木頭質地,多數金屬質地的像章帶不過去,看來一直是留存到22年了。

四百枚也夠用,一枚能賣十塊錢他還能弄個四千塊給墩子和邱大年當獎金呢,何況這肯定不只是幾千塊的價值。

陶瓷像章多數挺大的,好些直徑超過10厘米,上面不光有主席頭像還有好些別的圖案,色彩很絢麗、內容很豐富,這種不會很便宜的。

他收拾完了像章想起還有楊兵送他的那副字,便打開看了看。

楊兵還是很大方的一個人,這幅字的長度得有三四米,上面是遒勁有力而不乏飄逸的大字:

『學習的敵人是自己的滿足,要認真學習一點東西,必須從不自滿開始。對自己,學而不厭,對人家,誨人不倦,我們應採取這種態度』。

另外這幅字竟然還帶了一張收據,王憶看了看,收據上最顯眼的是個簽名:

啟功!

這是書法大師啊!

王憶很驚喜,楊兵真是很大方,他不知道啟功的生平,但聽說過這個人,因為他的高中校名就是啟功寫的。

根據他有限的記憶,他們高中新校名寫於九十年代,當時啟功的潤墨費可就相當高了,如今的82年啟功大師應該也有名氣了,那這麼大一幅字得不少錢,楊兵是下血本了?

可惜收據上沒有寫錢數,在錢那一欄劃了道斜槓。

然後王憶忍不住懷疑:這楊兵不會是沒掏錢而是跟人家啟功大師磨麵子給磨出來一幅字吧?

他把這幅字小心的卷了起來。

啟功的墨寶肯定不是那些天價字卷,但畢竟是書法大師,他琢磨著這幅字這麼長,好歹也得能賣個幾萬塊吧?

不過他又琢磨,自己現在不缺錢,這幅字要不然不賣了,裱起來掛在公司里,好歹也能冒充一下文化人。

天色已晚他肯定回不了天涯島了,安全起見他決定住22年,直接給墩子打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

他把像章展示出來給墩子看,說道:「這些帶去公司,也交給你和年總去進行出售——還是老規矩,先詢價再掛到網上去賣。」

墩子說道:「老闆,明白。」

賽博坦克空間大,像章箱子全給塞了進去,然後王憶上副駕駛出發去公司。

他去了公司後看見邱大年的情緒不太好,整個人有些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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