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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項南停下剝蝦殼的動作，看著對面緊緊逼問的女人無奈嘆氣。
「長嫂如母，有這麼直白和自己小叔討論雛不雛問題的嗎？」
「少來！」唐一心可不買帳，更是毫無避諱，不屑的嗤了一聲手裡的筷子又向前指了指，都要戳到賀項南的鼻孔，賀項南只好一臉嫌棄的向後避了避。
「別企圖逃避問題，說，到底禍害過多少祖國的花骨朵！」
賀項南無奈的瞪著對面二逼大嫂，只能無語。
「賀小二，從實招來，別裝啞巴。」
賀項南沒轍，把手中剝了一半的蝦往餐桌上一丟抓起餐巾一邊擦拭著指上的汁液，一邊漫不經心的說。
「怕是要讓大嫂失望了，這麼多年，我睡過的女人數不勝數，不過都是成年人，鄙人沒有殘害祖國幼苗的嗜好。」
「你就沒正八經的交過女票？」唐一心趁機追問。
賀項南還在垂眸擦拭著手指，一張女人的面孔在眼前浮過，垂著的睫毛顫了顫，「沒有。」
雖然只是一個細微的反應，還是被唐一心眼尖的捕捉到。
看來……那個盧婷在他心中還是有過一席之地的。
為了調查歐錦，警方曾先後派來兩名臥底，一名以應職為名進入歐錦公司內部的老景，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沒有醒來。
另一個就是接近賀項南身邊的盧婷，聽說，兩人交往過一段時間，後來盧婷就不明不白的失蹤了，到現在警方都沒查到一點線索。
「切，誰信！」唐一心收回筷子不屑的撇了嘴，夾了一整隻蝦也不剝殼就直接塞入口。
「三十年如一日的睡女人，就沒有動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