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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手腕,唐一心無所謂的說。
賀項北卻不相信。
和野狼近身搏鬥,居然說「沒事」,趕緊抓了唐一心的手腕,借著月光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檢查起來。
「嘶……」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唐一心倒抽涼氣,不耐的甩開賀項北,「好了,沒有致命傷,不用檢查了。」
查到了又能怎樣?沒有藥物,沒有紗布還不是要硬挺著。
唐一心動作突然,賀項北沒防,身體向後一栽坐在地上,手掌撐地的瞬間,也是痛得蹙眉。
剛才,雖然剛才野狼回頭咬過來的時候唐一心一刀紮下,可是他的手背,還是被狼牙勾了一下,雖然手沒被咬爛,不過手背上還是留下無數條深深的牙痕。
聽見賀項北抽氣,唐一心趕緊向前。
「傷到哪了,讓我看看。」那緊張的神情,比她自己受傷還要在意。
多次野外訓練,什麼樣的困難和危險都遭遇過,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和野狼搏鬥,所以,對於這些「小傷」,唐一心已經習慣。
可是賀項北受了傷,她卻不敢怠慢。
他這種身嬌肉貴的男人,哪能和她們這些每天在泥潭裡摸爬滾打的特種兵比。
而且承受疼痛能力也不同。
「沒事,皮外傷。」賀項北抬腕,看了看受傷的手背。
唐一心捧著賀項北的大手,借著月光,她看見傷口處還有鮮血不斷的流出。
微微的蹙了眉,唐一心忍不住埋怨。
「告訴你在樹上老實的待著,怎麼就不聽話呢,現在好了,都露了骨了,大熱的天,要是發炎了怎麼辦。」
賀項北沒說什麼,可是心裡清楚,自己的太太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怎麼可以坐視不管呢。
雖然一直埋怨著,唐一心卻是放開賀項北的手,跑去熄滅的火堆前抓了一把木灰敷在賀項北傷口處,然後從自己T恤上扯下一塊布條,幫賀項北包紮好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