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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項北的眸光暗了暗,一股熱流在全身亂竄,最後積聚在一起直奔某處。
長臂抓住唐一心的皓腕用力一帶,唐一心啊的驚呼一聲,瞬間身體失重,直接撲向賀項北的胸膛。
賀項北一雙桃花眼微眯,微勾的薄唇緩緩逼近唐一心。
「中等偏上,嗯?」
「不,不是,你是極品,極品中的極品!」
唐一心趕緊討好的讚揚,笑話,傻子才會和他對著幹呢,瞧他這要吃人的眸光,不問都知道他想做什麼。
後腰現在還酸著呢,她可不想躺在牀上幾天都不想起來。
「真的?」賀項北揚眉,薄唇勾著似有若無的弧度。
「真的,真的,真金還真!」唐一心趕緊點頭。
賀項北笑了,一雙桃花眼蘊著誘人的光澤,微甜舔了一下薄唇,緩緩的開口。
「那麼,現在,就讓你品嘗一下極品的滋味。」
「不用了,已經嘗……啊……唔……」
天旋地轉間,唐一心再次被壓在身下,賀項北直接以吻封緘,把唐一心討好和反抗通通吞入肚腹。
……
「聽見了嗎?」樓下的小吧檯前,賀項南執著酒杯,半斜著身體瞥向樓上的方向,姿態慵懶。
薛筱凡捧著果汁杯,緊緊的,如她緊抿的唇。
「大哥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這麼衝動熱情?」不理薛筱凡的難堪,賀項南看著她直白的問。
薛筱凡搖頭,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
以前的賀項北,很溫柔,溫柔到她……多希望他能狂野一次,哪怕她會再次昏厥……
「現在你覺得還有把握?」賀項南面露鄙夷,語氣不屑。
不知道蔣梅長了一顆什麼樣的豬腦子,居然把這尊連小妖都算不上的女人請回來助陣,真不知道該誇她單蠢還是傻!
「項北和我感情很深的。」這是薛筱凡花費了一番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是嗎?」賀項南反問,唇角的譏諷更甚。
「是!」
薛筱凡忽然就抬了頭,直視賀項南的眼眸,神情堅定。
「當年……要不是我提出分手,我們應該……早就結婚了!」
即使是神情堅定,可是唯唯諾諾的語氣,還是出賣了她的心虛。
「呵,」賀項南勾唇,不客氣的冷嗤出聲,垂了眸把玩著手中的紅酒杯。
「你和大哥在一起幾年?」
「五年!」提起這個,薛筱凡再次的理直氣壯。
五年的感情,五年的朝夕相處,她不相信賀項北能完全忘記,就像……她一直在心底留有他的位置一樣。
「我和項北認識不到一年就同居。」
「可是他和一心認識不到一天就領了證。」賀項南直接丟出一個殘酷的事實。
五年和一天,哪個更有說服力,一目了然。
「一定是唐一心逼迫的,項北向來是個深思熟慮的男人,要不然不會一時衝動就和哪個女人領證。」
「那要看那個女人是誰。」賀項南再次不客氣的打擊。「如果是你,或者蔣梅,相信就是長跑二十年,大哥也未必會衝動。」
賀項南一語中的,薛筱凡的臉色更白了。
賀項南舉起酒杯送到唇前悠悠的喝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說,「趁著沒犯病之前趕緊控制好情緒,要是再暈過去我可沒有大哥那副熱心腸。」
說完,把空著的酒杯啪的放在小吧檯上,起身,撣了撣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轉身大步的走向別墅的大門。
薛筱凡捧著果汁杯的手越發的緊了。
是的,兩次昏厥……其實她是……故意。
也就是裝的,想以柔弱博得賀項北的感情和注意力。
賀項北還是一如既往地關心她,只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