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戰團……要去山裡進行封閉式訓練,時長,一個月……不許與外界聯繫,不許擅自離隊……」
所以,不僅不能來醫院看望,更不能給他打電話。
深呼了口氣,賀項北提著的心放下,還以為她又要去執行什麼危險的人物任務呢。
對著唐一心張開雙臂,後者領悟,主動的覆在賀項北的胸,膛就聽賀項北說,「沒事,安心的去吧,就一個月,很快就會過去。」
臉貼在賀項北的肩窩,唐一心吶吶的開口,「你不想我嗎?」
「想,」一個字,是賀項北的不舍與無奈,與唐一心一起經歷了抓捕逃犯的歷程,讓他親眼見證了作為一名人民子弟兵的身上所肩負的責任是多麼艱巨。
雖然會為她的人身安全擔憂,可是同時,賀項北也為自己是一名人民子弟兵的家屬而感到驕傲。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是先人對人類情感的總結,他只是個平凡的男人,在事業上,幫不到她什麼,可是至少,他不會扯她後腿。
薄唇落在唐一心的發頂,重重的烙下一吻,賀項北嘆息一聲,說,「可是怎麼辦,誰讓我的老婆這麼厲害,肩負著國家的使命,作為你的男人,我總不能憑一己之私拉你的後腿,讓你的對手趁機爬上去……」
「去你的吧!」
明明有些傷感的別離,卻因為賀項北的一句玩笑而顯得輕鬆。
唐一心離開了,當晚,就隨著戰團一同進入深山,站團全體人員,通訊設備都交給總部保管,任何成員不得擅自離崗或者採取特殊方式與外界聯繫,如有違犯,按通敵罪交由軍事法庭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