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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剛剛那個人……是誰？」
「只是醫生。」
白慕言淡淡的說。
「只是醫生嗎？那為什麼你看她的眼神那麼奇怪？」
這種眼神，韓涵沒有說，好像只有在四年前他看那個女人的時候才出現過。
「涵涵，你想多了……」
「她？不是她……回來了吧？」
這個設想，就像是一根刺，雖然明知道大膽，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白慕言一愣，心裡知道她問的是誰，但最終還是點了頭。
「什麼，什麼時候回來的？那她現在在哪裡？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涵涵，她的事，跟你沒有關係，你何必……」
「不，我不管，我就要知道，她到底在哪裡？」
「這件事我們以後再……」
「不，我不要以後，我讓你現在就告訴我，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涵涵，你情緒不要太激動，好嗎？」
韓涵垂著頭，滿眼失望的看著白慕言，一字一句的問他，「我只要你告訴我，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白慕言垂著頭，只好實話實話，「就是最近的事。」
「所以她一回來，你就讓我住進了她所在的醫院？」
「住進這家醫院完全是為了你的病，涵涵，跟她沒有關係，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方沐熙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