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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沒事了,不用再打針了吧?」
本來看到方沐熙進來白慕言挺高興的,可是看到她手裡的托盤,以及上面的針頭,白慕言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怎麼會沒事?白先生昨天吃了那麼多油膩生冷的東西,今天腸胃一定很不舒服,不清理一下怎麼行?」
女人的笑容明明柔情似水,白慕言卻看的陰森恐怖,尤其是她用慢動作一點點噴著針頭裡的水的動作更是讓白慕言「心驚膽戰」。
「沒有,沒吃多少,也沒有不舒服,我現在挺好,不需要打針,你走吧。」
「行不行你說了不算,我是醫生我說了算,打針這回事,我說打就打,我說不打就不打。」
女人現在明顯是在「濫用私刑」,說話的樣子帶著些許的自鳴得意,挑著眉的樣子更是帶著幾分驕傲,可是白慕言竟然悲哀的發現自己無法逃脫。
「現在給我趴到床上。」
方沐熙義正辭嚴的下命令。
「不用吧,打在胳膊上吧。」
「不行,胳膊上的血管太細了,還是打在小屁屁上吸收的快。」
方沐熙竟然用很戲謔的口氣說出了很正兒八經的話,白慕言瞪著她,眼睛都要瞪出來了,可惜,女人就是不為所動。
嘴巴微微一啟,重複原來的命令,「給我趴到床上去。」
白慕言嘴唇顫抖了下,看一眼病房的門已經被關緊,韓涵也被他支出去買午餐,這才扭扭捏捏的翻了個身,趴在病床上。
方沐熙顯然對他的表現還算滿意,她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走過去,然後毫不客氣的一把掀開還被男人緊緊揪著蓋在他身上的被子。
「白先生,你捂的這麼嚴實,我怎麼打針?」
「少廢話,你快點。」
白慕言對打針的恐懼是從小就有的,現在他什麼都不想說,只想快點結束這個折磨。
「不急,打針怎麼能著急呢,再說了你還沒脫褲子呢……」
方沐熙盯著男人的背,眼睛一路往下,然後把托盤放在桌子上,一隻手直接褪下了白慕言的褲子,露出他緊實的小屁屁,為了報復,方沐熙還趁機摸了幾把,不過說摸有點不合適,應該叫做掐,而且力道還不小。
「方沐熙你不會是在趁機占我便宜吧?」
白慕言被女人柔弱無骨的手弄的直痒痒,忍不住打趣她。
「有麼,恐怕你是誤會了,我只是在尋找可以下針的地方。」
方沐熙說著話,又是一陣亂摸。
白慕言只覺得一陣涼意,立刻大聲的抗議,「打個針而已,你用得著把褲子褪的那麼下面嗎?」
「需要啊,我打針跟別人打針不一樣,我技術不好,旁邊有布料我會受影響。」
「你,你技術不好就換別人。」
白慕言簡直是一陣無語。
「好啊,如果白先生希望讓別人看到你的身體的話。」
「算了,你快點。」
白慕言咬著牙,他確實不喜歡別人碰觸他的身體。
「想快的話,你就趴著別動,我這就要開始了。」
方沐熙說著開始,手確實有了動作,她纖細的手指從旁邊的托盤裡夾了棉球,然後放到白慕言的小屁屁上,一點一段的打著圈。
涼意混合著讓人興奮的女人時不時的指尖的觸感,偏偏一圈一圈轉起來沒完,弄的白慕言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如果不是現在的姿勢還有點遮掩,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方沐熙你好了沒有?都揉了一圈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