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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沐熙,你是不是以為我愛你就可以有恃無恐?」
他低低的說。
對於一個一夜未歸的女人,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等到天亮,接到助理的小心翼翼的電話:「她……方小姐,一直待在那個男人的家裡。」
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心如刀絞。
「方沐熙,你和他在他家待了一個晚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覺得應該給你的男人解釋一下嗎?」
他從沙發上起身,慢慢靠近站在玄關的她,狠厲的目光,直視她的眼睛。
方沐熙愣住,半晌才反應過來,一進來就被男人用這充滿恨意的眼睛望著,她幾乎,要慌神了。
「沒什麼啊,我這不,已經回來了嘛。」
其實,昨晚她也想過要打個電話給白慕言說一下的,可是在機場找到他的時候,他的狀態實在不好,整個人好像失了魂一樣的,她從來就沒見過他那個樣子,只顧著想辦法把人給帶回家,哪裡顧得上給白慕言打電話。
白慕言冷笑。
「你是覺得只要回來,什麼都不用說麼?」
到底是把他當做什麼?以為他可以大度到可以容許自己的女人跟別人共度良宵嗎?
「我,我以前也常常在他家的啊,又,又沒有什麼。」
方沐熙見他半天不說話,害怕他又想多了,笨拙的試圖解釋,才發現她說完,男人的臉色好像更加陰沉。
她好像從未見過他這樣的表情,臉色難看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就那麼直愣愣的用眼睛盯著她,看的方沐熙的心也跟著一抽一抽的。
「沒什麼?一整夜你告訴我沒什麼?方沐熙,不要以為我是個傻瓜,我明明都提醒你了,為什麼你就是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還那樣陪他一整夜?你以為你是什麼?專門陪床的嗎?」
他怒火更勝。
方沐熙的臉色也變的不好坎,心底一陣冰涼,說到底,仍然是不相信,不信任,所以話才說的這麼難聽吧?
「他昨天一直在頭疼,所以我在他家照顧他。」
方沐熙已經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波瀾不驚,心裡一遍遍的告訴自己,男人不過是吃醋而已,不然他不可能說出那麼難聽的話,不要生氣,不能跟他生氣。
「頭疼為什麼不去醫院?我不知道你一個心臟科的還會治頭疼?還是說只要你留下,他就不覺得疼?」他咄咄逼人,似乎打定了注意根本就不給她任何還口的餘地。